望着自己,
“显扬啊,你刚说的那仅凭一人一嘴,化“仁”为弦,以“德”作箭,顷刻间便能平息两地叛乱之人,不会是...你吧?”
“臣素有自知之明,与满朝硕学鸿儒相比,臣...只不过是末学后进罢了!”
见吴忧说着说着,不怀好意的眼神缓缓扫视而来,众文臣瞬时瞳孔一缩浑身紧绷,心中更是止不住的一阵破口大骂,
(以仁德感化贵广两地土司?开什么玩笑,平日里说说,不过是向世人彰显一下仁德之名罢了,你吴显扬...竟他么还想让我等千里送人头不成??)
特别是刚刚率先附议孔希学的礼部尚书王纯,握着玉奎的双手,更不止不住的一阵轻颤,
俗话说越怕什么越来什么,见吴忧那满怀“恶意”的目光,最终还是停在了自个身上,
浑身一颤之后,难以如孔希学以病遁之的王钝,禀着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的原则,神情陡然一变,面含浓浓煞气大步出列,中气十足的朗声说道,
“禀圣上,臣虽身为礼部尚书,却不敢苟同吴学士迂腐不堪之言,
一味怀柔,以所谓的仁德感化,倒反而助涨了叛贼的气焰,正所谓雷霆雨露皆在圣恩,
臣以为,当先以雷霆镇之,待叛逆亡魂丧胆,再施雨露感之,方能使贵广两地重归王化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