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还得多亏了显扬你啊,否则,四哥又岂能得遇此良将?”
说着,朱棣拍开封泥,提起酒坛倒满了两碗酒,“来,四哥敬你一碗!”
或许是出于心虚,如今吴忧总觉得朱棣看自己的眼神,透着一抹古怪,有幸灾乐祸,又有扬眉吐气,
“有个问题不弄清楚,这碗酒我实在是喝不下去!”
深吸了口气,眼角直跳的吴忧,刚端起的酒碗又再次搁下,身体前倾,目光逼人,“到底是他么谁,胡说八道,造谣说我吴忧光着**被人掳走?”
“你别这么看着我,四哥是什么样的人,显扬你应该很清楚,可不是那种乱嚼舌根之人!”
朱棣摆了摆手,先是脸颊一阵**,继而突然背过身去,紧跟着双肩便不断的颤动,
“是二虎得到你被人掳走的消息,查看了现场,发现一旁的榻上,其他衣物皆不见,唯独留下了一条裤子!
也就是凭着这条裤子,二虎断定贼人定然在匆忙之间忘记...忘记了给你...给你...”
说到这里,朱棣突然双手掩面,双肩颤动的越发厉害,若是吴忧与朱棣正面相对,绝对会被对方涨的通红的脸吓一跳,
“然后呢?”,吴忧的脸也好不到哪去,咬牙切齿的问道!
“然后...然后...”
憋的上气不接下气的朱棣,两手重重的搓了搓脸之后,才继续说道,“然后二虎将自己的勘察结果,丝毫没有遗漏的回禀父皇,
当朝重臣被贼人掳走,父皇必然是龙颜大怒,于第二天早朝之时,当着满朝重臣的面,将五城兵马司的五位指挥使骂的狗血喷头!”
微微一愣之后,想起了老朱性格的吴忧,满脸苍白,迫不及待的问道,“圣上怒斥五城兵马司几位指挥使的时候,想必不会提及...提及...”
吴忧剩下的话虽然没有明说,但朱棣怎么可能不知道吴忧难以言明的问题,再次用力的搓了搓脸,朱棣的双肩缓缓停止了颤动,
半晌之后,朱棣深吸了口气,缓缓转过身,脸上仍透着一抹潮红,满含同情之色的端起了酒碗,幽幽的说道,
“父皇的性格,你不是不知道,暴怒之下,难免...不说了,来,喝酒,一醉解千愁!”
朱棣虽未明说,但这种答案..需要说的那么清楚吗?
昂天长叹了口气,吴忧缓缓闭上了双眼,心中的羞愤,已无法用语言形容!M.
老朱啊老朱,你怒归怒,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