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没有察觉到,提起扩廓帖木儿之时,天元帝眼底闪过一缕极为复杂的光芒,有惋惜,有忌惮,隐隐还有着一缕快意!
“不错,扩廓帖木儿虽然用兵如神,击败了大明最为能征善战的徐达,可那又怎么样?”
说到这里,脱火赤微不可察的与天元帝对视了一眼,冷笑道,“扩廓帖木儿如今已然病死,用汉人的话来说,死了个张屠夫,咱们总不能吃带毛猪吧?”
扩廓帖木儿虽然病死,可功勋卓著,生前犹如大元的擎天之柱,威望甚高,听闻脱火赤竟用“张屠户”来比喻扩廓帖木儿,众人均是怒目而视,
知院捏怯来冷哼了一声,“国公大人,便是连大明皇帝也称之为奇男子,久思而不可得的扩廓帖木儿大帅,在你的口中却成了“张屠户”,口气也未免太大了吧?
对大功于大元帝国的扩廓帖木儿大帅,也未免太过不敬了吧?”
“不错,虽然你是国公,但扩廓帖木儿大帅也不是你能够侮辱的,你必须为你的狂妄道歉!”
“大汗,国公脱火赤侮辱有大功于我大元帝国的统帅扩廓帖木儿,还望大汗将其治罪!”
“脱火赤大人,虽然我与你的主张一样,但你不该侮辱我大元帝国的英雄,你必须道歉!”
脱火赤虽贵为国公,位高权重,又身为天元帝心腹,深得宠信,但面对众同僚异口同声的声讨,也只能无奈低头认错,
“臣言语无状,请大汗治罪!”
对于堪称为第一心腹的脱火赤,天元帝虽恨其说话无脑,但该保还得保,“念在你也是无心之失,又是初犯,便饶你这回,若再有下次,严惩不怠!”
“谢大汗宽恕!”
脱火赤刚刚站起身,丞相失烈门若有所思的看了一眼天元帝,再看了看面有得意之色的脱火赤,
不知心中想起了什么,眼中竟莫名的透着一抹悲凉!
知院捏怯来淡淡的撇了一眼正喝着马奶酒的脱火赤,将目光转向了失烈门,
“丞相大人,刚才大家伙都发表了各自的看法,你向来睿智,不知你有什么想法?
沉吟了片刻,失烈门拢了拢狼嚎大氅,苦笑着摇了摇头,
“这些年休养生息逐渐强大起来的,可不仅仅是咱们,如今的大明根基已稳,等闲难以撼动,
叫我说,只要大明不率先找咱们的麻烦,能不开战,还是别开战的好!”
赞成继续修养的枢密知院爱足,出声附和道,“若是扩廓帖木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