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秀才给吴学礼等人讲的时候,并没有说明是谁的文章。
只是给他们从破题才开始,一路分析了一遍。
到了最后,他布置的作业,便是要三人按照这篇文章的样式,重新写一篇出来。
邱书白和吴学礼虽然都不清楚,但是也勤勤恳恳的按照他的说的话来进行复习。M.
李秀才便这样,每日都给几人押题,一直到府衙贴出了岁试考试公告。
六月初,府衙张贴的榜文,便出来了。
榜文所写:“提学御史已莅临高州府,六月十二日吊考全府童生,考生们在试前若是有行为不当者,一律取消科考资格。”
得知这个消息后,府城街道的读书人们,一下子便少了很多。
大家都待在家里,没事是一步都不踏出家门。
生怕飞来横祸,把自己卷入了什么不好的事情中。
在这十天内,赵策也暂时停了训练的事情。
因为想着马上要岁试了,赵策也就暂时没有去府学找郭举人写保举信。
毕竟等到自己考了秀才后,要在府城买房子,就暂时用不上这些了。
倒是牙行那边,不知为何,一直没有消息传来。
赵策忙着锻炼身体和复习功课,也暂时没有去问。
柳子木二人,每日从他们先生介绍到府城就读的学堂下学后,也喜欢拿着东西,到赵策他们这里一同复习。
毕竟赵策这个双案首的福气,这是不蹭白不蹭。
时间很快,便到了院试的这天。
六月份的天,已经是炎热非常。
即便是早晨,穿着一件单衣,也丝毫不觉得有一点凉。
尽管他们住的地方离府学不远的,但是二更的梆子刚过,一屋子的人便都起来了。
洗漱后,带着新鲜烙好的饼子,一行人便准备出发前往考场了。
赵策走之前,突然被苏彩儿急急的喊停了:“夫君,等等!”
赵策回头,问道:“怎么了?”
苏彩儿手中拿着砚台,说道:“夫君的砚台漏了。”
旁边的吴学礼有些不知打了什么鸡血,精神奕奕的说:“小嫂子,道试是不可以带砚台进去的。”
“府里会给我们这些考生,都准备好砚台。”
院试比前面的两场考试,更为严格。
除了笔墨和一些吃食,其他的东西是一律不许多带的。
就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