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了他的怀里。
“臭子河,就会欺负人!”
“那我刚刚要松口的时候你还咬我舌头?”
“哎呀,不许说...”
陈子河笑嘻嘻地抱着她摇晃了一会,嘴上还有一句没一句地说着两人亲密时的小动作羞她。
陈曼这时早已羞得面红耳赤,扎在他的怀里不停地摇头反驳:“才不是...我没有...”
“好啦,都十二点多了,干娘还等着我们吃饭呢!”
陈曼闻言从他怀里抬起头,一边整理着衣服和头发一边红着脸埋怨道:“都怪你,磨磨蹭蹭地欺负我...”
“那我下次就痛痛快快地欺负你!”
看着面前玉人一样的陈曼在自己的调戏之下由白变红、慢慢地再由红变白,陈子河心中觉得颇有一番乐趣。
“又红了、又红了...”
“去你的!”陈曼娇嗔着转身朝家里走去,走了两步又停下来等他,顺势挽住了他的胳膊。
她很少能和陈子河这样明目张胆地恩爱,只有这一小段下山的路能让她尽情地和陈子河亲密和撒娇。
陈子河自然也很珍惜这段难得的时光,每次都会尽可能地陪她打趣、逗她开心、与她亲密。
“子河,你下午还有什么事要忙吗?”陈曼期待地看着他。
“也没什么急事,吃完饭能陪你多呆一会儿。”陈子河爱惜地揉了揉她的头发。
“好!”
陈曼明显心情大好,连走路都像要飘起来了一样。
陈子河有时候真的很心疼她,曾经一个这样骄傲的姑娘,竟然会沦落得向自己恳求一些陪伴,这也许就是最让人说不清、道不明更理解不了的感情吧。
情之一字,恐怖如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