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不就是让学问去拼搏天地自然,以人力搏个天地间一席之地吗?这个本质在座的即便是张砚也是听说过的。是来自于杂学一脉最古老的先辈们的夙愿。
罗长山继续说道:“之前认识了一个很有意思也很有本事的年轻人。本来是想着规劝他不要那么显山露水,担心他被人利用,也担心他坏了杂学一脉的规矩。可后来接触多了,倒是被他把我这个老头子给搅得心绪不宁。不禁自己思量,那些老规矩是不是真的该改一改了?”….“说到底罗长山你这老头是准备效彷北武那边融进世俗咯?扯别人干嘛?”
罗长山哈哈一笑,摇了摇头,朝着怼了他一句的那人笑道:“可不是硬扯,而是事实如此。那年轻人一句“学以致用”足以让人深思。甚至老夫还觉得汗颜。们心自问自己一生所学到底意义何在?真就为了写几本书?还是教几个徒弟?”
这一句话罗长山说完之后端起桌上的酒杯一口闷了。这种甜酒与他而言也就是凑个热闹润个喉而已。想把这些心里话说出来已经很久了。
“不过北武那些蛮子的方式方法也不可取。太急躁也太孤注一掷了。一旦出现什么风波,根本扛不住。
所以,要我说。明日茶会不能再像以往那样跟他们掰扯什么老旧规矩,而是要跟他们商量如何更合理的融入周边力量,而不是不管不顾的闷头往前冲。甚至我们还要考虑到一旦北武那边出现变故,我们应该怎么应对......”
罗长山明显
M.是有备而来的,句句说在自己的观点和想法上,而且并不空泛,而是有具体的条条框框拿出来,搬到明天的茶会上就能对着北武的那群人用的。
“不行!杂学一脉留存至今已是不易,怎能轻易放松警惕?罗长山,你与东军的石轩眉来眼去以为旁人不知?你谋你的好处也就罢了,如今居然还想着要怂恿大家都跟你一样视先人定下的规矩如儿戏?你这是包藏祸心!”
这争执就又起来了。根本原因还是关于杂学一脉的老规矩实在是根深蒂固并且也确实是让这一学派从困顿中得意存续至今。推翻这样一个规矩,自然阻力极大。
张砚听着,喝光了一整壶桌上的果子酒。即便这酒不到半斤而且属于酒精极低的甜酒依旧让他有些微醺的感觉。摇了摇头,实在对杂学一脉内部的这些掰扯无感。不然也不会喝酒打发时间。如今眼皮子一沉一沉的有些想要趁着微醺眯一下的意思。
“张先生,张先生!”
也不知多久,张砚保持着端坐的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