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起来不再蜷缩着,张砚就笑得更开心了。他本就不希望自己接下来还是跟一个死木头说话,哪怕是愤怒,也比一潭死水来得好。
“不用生气,因为就算你之前真是因为太笨而被人害死也跟我没任何关系。关键在于你都死过一次了,难道还开窍吗?就不会仔细想想,为什么那些跟你一样的混子多年后会被带走然后一去不回?那它们又是去哪里了呢?真的是被圣王赏识然后出息了的话,那为何从来没有灵族传过这种事迹呢?
真的如此的话岂不是很有鼓舞意义吗?为何不说?”
是不是笨死的倒不一定,但张砚这一番话讲出来之后,加上心里的愤怒,让这只原本死寂的厉鬼还真开动起了心思。
只要肯琢磨,关于鬼域里的混子消失这件事情其实疑点太多了。
没多久,这只厉鬼的魂体波动开始剧烈,跟活人情绪激动时会呼吸急促一样,除非专门手段刻意压制的话,越是心里激动越是会如此反应。
“你不像圣王的麾下!你到底是谁?”
不是说人灵族都是一伙的吗?没听说过人灵族还会内斗的啊?这只厉鬼虽然也发现了张砚刚才问的那些问题所代表的疑点,但更明白张砚不是林圣王麾下的灵族。不然岂会如此明显的带着不善。
“呵呵,你现在还没有资格知道我是谁。不过你若是想要知道那些被带走的混子最后怎样了的话,我倒是可以告诉你。怎么样,想知道吗?”
“你且说说看。”
张砚对于对方的言语防备并不在意,已经打开口子就行,若最后不如预期也无妨,换一只厉鬼就是,如眼前这种情况的厉鬼混子多得是。
等张砚用最简单的逻辑把鬼域里对待混子的心理以及行为结果给对方捋了一遍之后。石屋里那厉鬼的魂体波动更是剧烈。情绪之激动可见一斑。
“你......你说的是真的?”
“真真假假并不是谁张嘴就能定下来的。事实不容掩盖,特别是当你就站在它边上的时候,很容易就能看清楚,谁也骗不了你。”
“你这话什么意思?”
“字面意思。你如今在圣域已经混了十一二年了吧?这个时间对于别的灵族而言倒也不算什么。可对于你这样的混子来说已经算得上是“长寿”了。若是不出意外的话你应该很快就会被带走。到时候具体会是个什么下场你自己亲身经历一下自然就最清楚不过了。”
见对方想要插话,张砚摆了摆手,制止了对方,接着手一摊,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