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久。”
杨升对着小茶壶嘴抿了一口,笑道:“看样子张砚是准备脱掉身上那一件杂学一脉的掩饰咯?立山门,以后叫什么呢?”
“陛下所言甚是。以张砚的举动来看的确是想要跟杂学一脉做区分了。其实很早之前就有在说了。说张砚的本事里有杂学一脉的手段,但又不止杂学一种。其他的手段其实更在杂学之上。谁包容谁一目了然。
只不过当初张砚应该是没想到自己的实力可以提升这么快。不然杂学一脉这件外套他完全不用穿的。”
杨升却摇头不同于吴奎的说法:“张砚的本事且不论,毕竟那不是我们所熟知的范畴。但单论张砚之前一步步的借势而起,说实话九成九的人是没这心性的。你以结果去回看他前面的举动自然觉得多此一举,可当时来看,他几乎每一步都给自己谋求到了最大最宽的蓄力环境。不然但凡多一个变数,他都可能走不起来。”
杨升这话一说,边上的吴奎自然不可能跟他争辩。不过吴奎也不得不承认皇帝说的张砚如今的确是走起来了。南渊国里怕是谁都奈何不了他了。反过来还得对他依靠颇多。
末了,杨升突发奇想,笑着说:“张砚对山门似乎挺看重,你说我再赐他一片位于西原郡的湖景丘陵,他会不会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