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也要好好的磨一磨对方才可以。
等了足足一炷香的时间,张砚才从一只白色的小瓷瓶里倒出来一颗毒丹,然后手指一弹,将其弹入了贺向鸿大张着的嘴里。
一如贺向鸿服用第一颗毒丸时那样,第二颗毒丹下肚之后效果在十息不到就飞快显现。那种痛不欲生的感觉也随着消散不见。
“呼呼呼......”
到此时贺向鸿才似乎可以大口大口的喘气,他之前只能如临死时的气若游丝感受着比死更可怕的苦痛。
“这就是“软骨头”。或许你现在还不明白,等一月后这毒丸的效果再次失去压制爆发的时候就明白它可以化钢铁为绕指柔的本事了。也正是它名字的由来。”
张砚的话音刚落下,才换了两口气的贺向鸿已经重新跪了下去,一下一下的磕起了头,大声的喊着“奴人不敢!奴人不敢!”
软骨头,专门给硬骨头准备的。贺向鸿连硬骨头都算不上,只会变得更软。
“好了,之后会有人来教你该怎么做的。你到时候依言行事就可。出去之后再去找我。”
“奴人明白!”
张砚点了点头,至少表面上贺向鸿是恭顺了服帖了。以后时不时的敲打敲打,应该就可以彻底驯服。
两天后,贺向鸿一身朴实的短打出现在张家的门外,甚至连门都没敢敲,就规规矩矩的守在外面,等张砚出来才跑过去跪在地上砰砰砰的磕头。
“行了,跟着我,以后你就叫老贺,没别的名字了。知道吗?”
“是!奴人从今天起就叫“老贺”除此之外再没有别的名字了。”贺向鸿应是,跟在张砚身后几乎寸步不离。
两人都没有去说这两天周仓是如何操作帮贺向鸿假死脱身的。里面的细节周仓自己会来跟张砚说明白。只不过暂时还不是时候。M.
对于张砚身边突然多了一个奴人,这对关注他的人而言多少会觉得奇怪。进而自然而然的就会想着去探究一下此人来历。可最后却无一例外的方方面面全都选择的装作不知道。都认下了张砚身边的这个叫“老贺”的奴人。
“把你的胳膊亮出来我看看,断掉的那只。”张砚趁着在讲武院里给周耘药浴的空隙,让站在墙角的老贺亮出了那条断臂。
没有迟疑,贺向鸿现在还未从之前“软骨头”的滋味里消磨掉恐惧,听到张砚的声音立马就条件反射的把左手一截空袖子里的断臂露了出来。那断臂断口整齐,一看就知道是被利器斩断的。齐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