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又惹到钟离了,这种情况在她见到韦德第一次调戏钟离的时候,就已经预见到了。
胡桃倒没有责怪的意思,只是觉得麻烦。
“所以结果就是你们‘切磋’的把我天花板给砸了?”
胡桃的两条眉毛竖了起来,她气恼的看向钟离,后者手轻轻一挥,瓷杯的粉末随风而散,他耸耸肩。
他的嗓音醇厚磁性,表情平淡。
“显而易见。”
“那韦德他人呢?!”
钟离摇摇头:“大约是去治疗了吧,他的尾椎骨似乎在与我切磋的过程中出了点小毛病。”
“......你居然就这么放他走了!他的棺材可还没付钱呐。”
胡桃气恼,却见钟离又不知从哪儿寻摸出个琉璃样式的茶壶,低下头捣鼓起来。
“你,哎呀,怎么说你才好呢,那家伙可是跟我承诺赚到钱立马还账的,不行不行,我得去找找,韦德不会是想要赖账吧,他可是有过逃单的前科的。”
叉着腰来回屋里走了几回,抬头看向破个大洞的屋顶,胡桃此时的心情十分的不美妙。M.
“哎,还得去找人来修。”
“钟离你留下看店,我去找找人去。”
说罢,胡桃就跑出了门。
钟离轻描淡写的将茶壶搁置于桌边,站起身来。
他的目光跟随着胡桃离开了街角,转而收回视线投向上方的破洞。
“不过略施惩戒,希望对方能吸取教训吧。”
......
医院急救室。
紧闭的帘子内白衣大褂的医生正对眼前男人的惨状感慨连连,他的手上沾满了鲜血,额头上也都是细小的汗珠。
“先生,抱歉,我已经尽力了。可是您这伤势实在太过严重了,就算是全纽约最顶尖的男科大夫到这,都无法起死回生了。”
“我让你拯救了吗?我就是让你给我的两位小兄弟打一个麻药,快点麻溜的!”
医生怀着心痛的语气对床上不断发出不明意味哀嚎的病人说道:“不然,还是割了吧,都碎成糊糊了。麻药目前只是个心理安慰,快刀斩乱麻才是最佳选择,再等一会儿说不定就开始变色了。”
负责人的医生以自己丰富的从医经历分析,如果这位病患再不进行手术,很可能会危及到生命。
“我不!你知道蛋蛋重新长成是多么漫长和痛苦的经历吗?”
医生的话遭到了病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