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麻薯现在真的是在努力书写,索菲尔德脸上的那股忧郁似乎稍稍放松了一些。他略显赞许地点了点头,转身从那边的梳妆台的抽屉中找了找,拿出一叠不知道存放了多久的本子,顺带着抬起手,掌心中浮现出一支鹅毛笔,一并递给了麻薯。
麻薯觉得反正现在对方也不会杀了自己,所以也是干脆地抱住本子和笔,开始书写起来。
有了学生,索菲尔德的心情似乎好了些许。尽管他依然还是轻轻**着怀中的那个骸骨,声音却显得清淡了起来:“在明白了血魔法的真正根基之后,就可以利用这种知识与了解,对生物的血液进行切割、裁剪、拼接。如果对于理解的程度更加深层次一点地话,甚至可以对血液的属性进行一定程度的变质。由此可以做到世界万物皆为自身血肉,自身血肉也可以化为世间万物。”
虽然说,麻薯的确是被迫才在这里不得不学习这些血魔法有关的知识。
可是真的静下心来之后,她对于这种和血族血脉相连的魔法本身也是多多少少有了些许的兴趣。
她从小苦练的正是血魔法中的一种,见给自己的血液附着在箭头上,可以用来操纵箭矢的走向,甚至可以在触碰到目标的时候产生爆炸。
曾经的她以为,这就是血魔法所能够表达的极致了。或者说,所谓的更强的血魔法,也就是让爆炸的力量更强一点,让箭矢飞的速度更快一点。其他的兄弟姐妹们的血魔法虽然各有不同,但基本上也都是战斗能力方面的强悍,但是基础理论方面应该是没有区别的。
可是现在听了这么一番话之后,她突然觉得,这个自从小时候开始就一直在学的魔法,现在好像完全变成了另外一种不同的理论。其学术知识开始变得高深起来,而不再是自己族人所说的那种“多试试,多试试就知道哪种方法适合自己”。
甚至于,其中有些地方甚至开始完全听不懂了。
既然听不懂,麻薯也没有多犹豫,直接举起手来。
索菲尔德原本还打算继续讲解下去,但看到麻薯举手,随即停了下来,点头说道:“有什么问题吗?”
麻薯用力地“嗯”了一下:“我没有听懂,什么叫做对血液进行切割、拼接?什么叫做变质?”
听到这个问题,索菲尔德略微呼出一口气,说道:“对于你们的知识体系,我不能指望有多么的高深。但没有想到却连这种东西都不清楚,看起来,我需要从更加基础的方面来讲解。”
从麻薯的角度来说,她对于魔法知识的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