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自己可能会立刻遭遇最为可怕的下场!
一直到马车完全驶离鹈鹕镇,这两人之间就一直都没有说话。只是相对于诺里斯的冷淡与面无表情,撬棒脸上的表情却是青一阵白一阵,努力思考自己应该怎么回答这个问题,不知道自己应该继续吹捧这位子爵好呢?还是继续哄骗,或者再出一个自己都没有想明白的计划来先躲过这一劫?
“算了,期待你能够有什么帮助,是我的一个错误。”
终于离开鹈鹕镇之后,诺里斯子爵放下马车的床帘,收回视线,默默地看着跪在自己面前的撬棒。
撬棒的眼珠子转了一圈,咬了咬牙,颤巍巍地问道:“子爵阁下……您……您是要……算了吗?“
“算了?嗯。光明教廷我惹不起,我不会再打这个公会战争的主意了。这一次,的的确确是我输了。”
最可怕的事情是什么知道吗?
就是当你不管从一个人的嘴里听到什么话,明明你知道这个人具体说了什么,可却偏偏听不出来这个人遣词用句中的语气,完全不知道他心里究竟在想什么。
尤其是说这个话的人身居高位,拥有着可以一瞬间捏死你的力量的时候,你心中的恐惧将会达到极点!
“那……那……”
撬棍感觉到自己的双腿都在打颤,如果可以的话,他真的很想直接趴在地上舔这位子爵阁下的靴子,好保全自己的一条小命和财产!
“不过,怎么可以就只有我一个人输呢?”
缓缓地,诺里斯子爵向后靠在椅背上,伴随着马车行驶的轻微颠簸,他慢慢地闭上了眼睛——
“既然要输,那么我们不如来个双输吧。大家一起输,一起在这场公会战争上亏钱。这样一来,不管是光明教廷也好还是那个人鱼之歌的公会会长也好,我们都‘公平’了,对吧?”M.
即便是这么说,可这位子爵的嘴角依然没有任何的笑容。
这让撬棒完全不知道自己究竟现在应该是奉承还是干脆趴下去跪**子?
不过有一件事他却很清楚。
他清楚自己这种完全猜不透对方心情的忐忑心情将会持续很久很久,甚至可能会久到让自己恨不得立刻拿刀子抹脖子来的更轻松一点吧。
然后,第二天。
“退票!退票!”
“还钱!什么**比赛,退票!还钱!!!”
“把我们的钱还来!把我们的住宿费还来!我们的旅费!还有我买盘口的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