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人走完,舒幼看着空落落的屋子,心里也感慨万千。
她新的征程要开始了,把炕上要寄的被条打包好,下面垫着的垫被就放在炕尾,谁要就拿去吧,她晚上就直接在空间睡了。
舒幼一行六人从闫家院子里出来,天都黑透了,所有人都有些微醺。陈漾紧紧拉着顾轻书的手,走在最后面,看前面的人已经走远。
整个人就像是被主人丢弃的狗狗一样,把顾轻书整个人拉进怀里,头埋在顾轻书的脖子里。
顾轻书一下一下的摸着陈漾的头发,她知道陈漾没有安全感:“我就是比你先去还海市几天,怎么和生死离别一样”。
“要是我没在你身边,你被别人吸引目光怎么办”。陈漾发出来的声音闷闷的。
顾轻书轻笑出声,大狗狗撒娇似的在她脖子里蹭啊蹭的。摸着头发的手,变成拍头:“陈漾,痒”。
“那你笑什么”。
“你就对自己这么没自信啊”。
“在别人那里我自信满满,在你这里我的自信是零”。
“等你来海市,都适应好后,我们就结婚吧”。步入婚姻的殿堂,是顾轻书给陈漾最大的安全感。
陈漾听见这话,蹭的一下退后一步,激动的从怀里摸出一个盒子:“我,我不知道你说的钻石戒指是不是这个,这是我托人找了一年找到的,我从里面选了一颗最大的,自己设计自己学着做的”。
说完激动的双腿跪下,顾轻书吓一跳,赶紧把人扶起来:“你这是求婚还是下跪啊”。
“我太激动了”。筆趣庫
陈漾在顾轻书看不见的地方,悄悄深吸一口气,单膝归跪下,仰头看着顾轻书:“我很庆幸当初你选择在我爸管辖的那片黑市里,也很庆幸遇见了你。
我不会说什么好听的话,我保证,以后的每天都让你开心快乐,没有人能欺负你,就是我也不可以。我知道你有自己事情要做,我什么都不问,只照顾你,照顾家”。
此时风吹来是刺骨的,天是黑的,连颗星星都没有,只有一只手电筒的光照着陈漾的刻骨柔情。
陈漾满眼星星的望着她,烫得她整颗心一直在沸腾。听着陈漾想到什么就说什么的求婚词,也是最真诚的话,她眼里带泪“噗嗤”笑了出来:“我愿意,快起来,地上湿……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