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刀琴就在军营里发现了姜雪宁的存在,并且将其告诉了谢危。
“姜雪宁!”
谢危披着大氅急匆匆的赶来,在距离江雪宁不远的地方停下低吼。
姜雪宁原本在熬药,鸢尾冻病了,军营里又没有其他人能让她放心,姜雪宁只好自己出来熬药。
结果就被刀琴看到了。
听到谢危的声音后,姜雪宁在心里暗暗的骂了一句,然后僵硬的转身。
“谢大人好。”
“你父亲说你下落不明,姜家都找疯了。”
“年前我已经将自己的下落写信告诉了家里,有劳谢大人关心。”
“难怪你还有心情在这儿熬煮茶。”
“谢大人的鼻子要是没坏的话就能闻出来这是伤寒药,我还要给人喂药,就不打扰谢大人赏雪的雅兴了。”
姜雪宁将药小心翼翼的倒出来,刚要走就听谢危在后面嘴**。
“水性杨花的女人,不是跟燕临你侬我侬吗?
转头就投入别人的怀抱了。”
“谢大人要是吃了屎,就去涮涮嘴。
别在这儿恶心别人。
自己脏看什么都是脏的。”
姜雪宁转头怼了一句,然后转身就走了,说什么嘴毒,就是欠收拾,想要别人都哄着他,就这样还想抱得美人归?想得美啊。
谢危被她这句话气的差点儿当场破防,在原地努力平息自己的怒气,发现无法平息后,果断选择追上去,刀琴一看顿时就后悔了,但没办法,只好跟了上去。
鸢尾烧已经退了,就是身上觉得冷,而且有些无力,看着端着药碗进帐篷的姜雪宁有些不好意思。
“小姐~
对不起,都是奴婢的错,要不然也不用让您来伺候奴婢了。”
“这是什么话?
出来的时候就只带了你,你我就是相互依靠的,乖乖喝了药,想来就没有什么事了。
趁热喝。”
“嗯。”
药的温度早就在姜雪宁走了这一路的时候散去了些,拿到手里正好是稍微热一点的温度,鸢尾一口闷了以后,姜雪宁给她掖了掖被子。
药碗还没有放下呢,就听到外面谢危在大喊大叫。“姜雪宁!你给我出来,你说清楚,谁脏!”
“小姐?”
“你睡你的,别搭理这些疯狗。”
“嗯。”
姜雪宁的帐篷外守着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