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六岁,王喜那个阉贼最是狡猾,他或许是骗我们的。”
赵旭摇摇头:“那几年后宫嫔妃怀孕情况,大哥都摸了个遍,最合适的,就是皇后的死婴。采珠的猜测也对得上,更重要的,王喜死在七夕的清晨。”
沉吟片刻,赵旭吩咐:“去,把消息传给国师府,另外,找几个机灵的,跟着她。”
“是。”
火红的枫叶镇有种惊心动魄的美,汐玥当即决定,就在此处住下来,待腻了再做打算。
翌日一早,二人就去牙行准备赁间院子,跟着牙人看房期间,汐玥渐觉不对,拉了拉陆斐的袖子,小声道:“我觉得不太对劲,有恶意的目光盯着我们。”
她指了指殷勤开门的牙人,压低声音:“我们不会遇到了黑吃黑吧?”
“不是她。”陆斐神情淡然,“我们出客栈时,就有这些尾巴了。”
汐玥眨了眨眼睛:“要抓住问一问吗?”
“自然,一会儿你……”
牙人开了门,热情地招呼他们进去:“这院子小是小了点,但麻雀虽小五脏俱全,又胜在清静……”
汐玥几步迈进东屋,引着牙人讲解,陆斐则不动声色退出,从院子侧面翻出去。
灰褐短衫色的货郎坐在树下歇脚,抬起胳膊擦了擦额头的汗,又甩着袖子扇风,眼睛却时不时瞄向院子门口。
忽而,侧面有亮光闪过,货郎正欲细看,脖颈一凉,有温热的液体渗出,旋即他才感觉到刺痛
“谁派你来的?”来人语气凌厉,一如抵在他脖颈处寒光泠泠的剑刃。
货郎僵在那里,结结巴巴道:“少少侠,您说什么?小人只是在这里歇脚,少侠饶命啊!”
陆斐指尖微微用力,锋利的剑刃顷刻下陷几分,“我的耐心是有限的,不说就换个人。”
货郎头皮阵阵发麻,连连叫道:“少侠饶命,少侠饶命,小人真不知道您在说什么?”
陆斐皱眉,瞥了眼街对面的几个摊贩,此地不是问话的地方,想了想,他干脆一掌劈晕了货郎,带进院内后罩房。
这时,牙人给汐玥讲完正院,朝后罩房走来,陆斐大步走出,道:“这套环境倒是清幽,只是太小了,先前那一套挺大的,院墙又略破了些。”
他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