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丹阳真人接过。
能修炼到元婴期的,悟性不会差,经过岁月的沉淀,他的术法早已炉火纯青,现在的他更偏向法修,而不是炼丹师,因而他的战力与两位学术性真君不可同日而语。
能伤到他的,莫非又是绝杀出手?
与安染对视一眼,她们立刻折返,往山门处赶去。
同一时间,反应过来的太一众人震惊了,纷纷赶去山门一探真假。
空中忽而掠过一阵凌厉的气流,一些躲闪不及的弟子如被秋风扫下的落叶,歪歪扭扭栽下飞行法器。
云梨在碧绿的芭蕉扇上重重一跺,俯冲而下,抱住栽下飞剑的安染,心有余悸地问:“那是谁?”
那人速度太快,她没看清面容,只觉眼前一团白影闪过,但那威压却切切实实地感受到了,比她以往见的任何一个元婴修士都要强。
不过是他经过时,随意扫过来的目光,都让她如芒在背,浑身血液都被凝住了一般。
“太上长老,凌夙真君。”安染抿了抿唇,眼底浮起一丝希冀,太上长老都出动了,消息应该是真的吧。
“真是太上长老啊?!”一个声音**来,“那扶玉真君,是真的受伤了?”
“不会吧?”又一个稳住身形,重新御驶法器飞到空中的人接了话,“那可是一峰掌座,谁人能伤得了他。”
那人说着,转过头望向安染,“安师姐,你说对吧?”
安染扯出一抹坚强的笑颜,掩饰般理理凌乱的衣裙,扶扶歪掉的发髻,“自然。”
她眨了下眼睛,仿佛说服自己一般,喃喃自语,“师尊可是大陆有数的元后修士,没人能伤得了他,对,没有人能够!”
表姐真是好演技啊!
云梨抬手摸了摸额头,宽大的袍袖掩住脸上的表情,遥想当年表姐还是个铁憨憨,面对装柔弱扮可怜的赵婉莹,她竟然直接上手,看得皇外祖母担忧不已,这么个不知服软的性子,以后得吃多少亏。
时光荏苒,当初那个不知服软的人,如今也学会了演戏。
几人刚说了几句,尚未理出个结果,上方又是一阵冷风急掠而过,这下云梨看清了。
朴素到极点的灰白色道袍,须发尽白,面色却很红润,很有些仙风道骨的意味,只是其眼神凌厉如刀剑,将仙人的温和悲悯破坏的干干净净。
微愣片刻,一群人调转方向,朝着太清峰追去。
跟着后面,云梨轻轻舒了口气,他被绊在这里,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