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十三的话,让安澜若有所思,她一边往外走一边开口说道:
“不过该查的我们都去查过了,学校的老师,校长,保安,都没有任何的作案嫌疑,而且范围我们一再扩大,查不到任何有用的线索。”
左十三没有说话,走出了地下室,和两位狱警告别后,四人走到了院子里。
左十三抬起头看向夜空当中的明月,感叹了一声:
“人都是自私的不是吗?”
安澜不明白左十三为什么会突然说出这句话,于是问道:
“没错,然后呢?”
左十三双眼当中闪过了一抹异样的光芒:
“你们有查过孩子的父母吗?他们的身上难道就一点儿嫌疑都没有?”
这句话一出口,安澜却笑了:
“怎么可能,虎毒还不食子,再说了孩子的父母根本就没有任何的作案动机和嫌疑,你就别乱了,他们已经够到伤心了。”
左十三嘴角动了动道:
“有些人甚至还不如动物,咱们就从最后一个被害孩子的家长身上开始找线索。”
安澜疑惑地看着左十三:
“你真要这么做?”
左十三点头:
“现在,立刻,马上。对了,你带着证件吧,咱们就出发,连夜赶过去。”
安澜虽然不赞同左十三的观点,但她却说不出可以反驳的理由来,虽然孩子的父母绝对不可能害死自己的孩子,但在以往的案例当中也出现过,虽然极为罕见。
不够一般这种案件都是家庭环境较差特别复杂的情况下才会发生,而且几率微乎其微,几乎等于百分之零,更何况能够抚养自己上贵族学校的家庭。
安澜虽然这么想着,但还是发动车子,带着左十三他们一行人往最近一位受害者的家里赶去。
路上左十三对正在开车的安澜说道:
“待会儿到了,你把孩子的姓名告诉我,还有孩子父母的职业以及身体上有没有其它疾病都要查清楚。”
安澜听后,在下一个红灯路口停下车子,从车里找出了一个文件,递给了左十三:
“资料都在这里,这个孩子名叫陶海安,父亲叫陶冶,母亲叫贺兰,是个家庭主妇,陶冶的家里世代经商,在东店有三套房子,家境殷实,而且身体并无大碍。
左十三接过安澜递过来的资料,仔细看了一遍,然后收了起来:
“去看看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