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心虚了,害怕祸及家人。
王可是有生杀大权的,他们只要还想在北方生活就得下跪求饶。
北马王背负双手,冷冷下令:
“但凡陷害秦昭的,自断双臂,爬出去!”
所有小家族的人全都看向了张建木,此刻只有宗师能救他们一命。
秦昭暗自咂舌,也许这就是王的魅力吧。
一举一动,霸气外露,杀人动动嘴就行。
这让他想起了称王令,那令牌应该和称王有关。
张建木不是不讲道理吗,北马王比他还不讲道理。
“我是讲道理的人!”秦昭转身看向众人:
“但北马王开了金口,那你们就照办吧!”
几个小家族的人,站起来就想跑。
可没跑几步,就栽倒在地。
仿佛有一种无形的气箭将他们透体而亡。
张建木脸上惊疑不定,说话也没了底气:
“你这是草菅人命,不配称王!”
才说完,他脸上就多了一个五指分明的巴掌印。
没人看清,北马王是如何出手的。
但只见张建木紧咬着牙,一言不发。
强势不起来了,他也是北方的子民,成为了宗师也要看王的脸色。
“怎么不服气?”北马王还是一副神秘莫测的样子。
“服气!”张建木口服心不服。
他做梦也没想到,北马王会出现。
那自己的算计就落空了,东海王府帮不帮张家还是不确定的因素。
不想受屈辱的张建木沉声道:“我们走!”
他发誓今天所受的羞辱,他日要秦昭和北马帮血债血偿。
陈宗则是退到了一旁,冷汗直下。
见到他们要带走张老头,秦昭立刻上前阻止。
“谁都能走,但他不行!”秦昭笑了笑。
这些人和他之间的赌局还没结束,不可能放走他们。
张建木眉头一竖:“你要和我作对?”
“我只是讲道理!”秦昭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