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一直下到傍晚,山路布满泥泞,一辆面包车摇摇晃晃地驶入一座深山中。
硕大的帐篷被固定在地上。
面包车停在帐篷前面,将麻袋里的夏宁丢进去。
夏宁捂着头坐起身来。
脑子晕乎乎的,眼前也是一片漆黑。
好一会,夏宁才适应眼前的光线,迷茫地环顾四周。
明黄色的帐篷里,生活用品应有尽有。
夏宁扶着桌子起身,下意识往外跑去。
撕拉!
拉链被人扯开。
夏宁被突如其来的人惊得脚步一顿,捂着肚子,眸光错愕。
“是你?”
把他绑来这里的人,居然是安兆南?!
安兆南穿着一袭酒红色西装,锐利鹰眸闪烁笑意,冰冷刺骨。
暖黄色的灯光下,精致如刀削的五官透漏着森寒,宛若一只蛰伏的猎豹,在窥伺不属于自己的猎物。
想到新闻上的那些报道。
夏宁缓缓后退,指尖嵌入掌心,佯装冷静道:“安兆南,你为什么把我带来这里!”
安兆南鹰眸略过夏宁孕肚,一言不发地逼近。
咣当一声。
夏宁撞在桌子上。
腰间的痛处逼得她轻呼,额头眨眼间渗出密密麻麻的汗珠。
就在这时,安兆南的大掌环住了夏宁的腰身,修长的手指带着薄茧,轻轻地摩挲夏宁腰身。
炽热的温度惊得夏宁身子颤抖。
她双手抵在安兆南胸膛,冷声道:“安兆南,咱们……好商量行不行?”
安兆南陡然一笑,深邃的眸笑意不达眼底。
夏宁觉得讽刺,她按捺住战栗的感觉,倏地扬起脸,露出那张狰狞的面孔。
指着自己的脸,夏宁讥讽笑道:“安兆南,你看清楚,我的脸已经被毁了,不值得你喜欢。”
恐怖的伤疤随着夏宁讲话,一点一点蠕动着。
安兆南双眸微微眯起,好像一条毒蛇,缓缓地勾住夏宁喉咙,勒的她喘不过气。
夏宁的呼吸在加重。
她不确定,自己还能扛到什么时候。
狗急了还会跳墙,安兆南如今是丧家之犬,若他真的发起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