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叔说的是...”
王文进又指着群臣,道:“你们评评理,他挟持老夫,难道是正义之举?”
这些人都算是他的晚辈,而且,他也曾亲自教导过不少人,自然有资格用这种语气说话。
可群臣依旧看天的看天,闲聊的闲聊,不理王文进这茬。
笑话!
谁会在秦招远面前,说沈月遥的坏话。
这和找死有什么区别?
身家性命和王文进的颜面一比,他们果断选择了前者,没有丝毫犹豫。
温彦偷偷拉了拉王文进的衣角,用极低的声音,道:“师叔莫要再多言了,弟子回头再跟您解释!”
王文进出气都打哆嗦了。
他本来就是火爆脾气,怎么可能咽下这口气?
“胡廷玉,你来说!”
人群中的胡廷玉,嘴角抽搐了几下,心中暗暗叫苦。
他上前几步,冲王文进一拱手,道:“王师,以廷玉对王妃的了解,似乎...似乎做不出这等事情。”
王文进不可置信的指着胡廷玉,胡子都在颤抖。
“你等枉称朝廷重臣,竟然不顾是非,颠倒黑白!”
胡廷玉只能陪着笑说好话。
他当朝宰相的身份,在王文进面前,还是远远不够看的,当年还未入朝之际,他也在王博山门下受教过几日。
沈月遥就这么笑呵呵的,站在旁边看热闹。
反正人都已经带回来了,至于擦**的事,就要交给秦招远来办了。
果然,秦招远开口道:“王先生,是非曲直,本王自然会查个清楚,日后定会给先生一个交代!”
王文进见没人肯帮他,知道今天的状肯定是告不成了。
只能叹息一声,不再言语。
“朕已在宫中设宴,还请先生随朕,一同回宫!”小皇帝开口说道。
王文进摇了摇头,道:“陛下的美意,草民心领了,只不过路途劳顿,草民甚感不适,还是来日再入宫吧!”
他还在担心自己的那些藏书,不亲眼看看,总觉得别扭。
“既然如此,王先生就先在汴京歇息几日吧,朕在宫中静候!”
......
小皇帝带着大队人马走了,王文进坐在前往秦家的马车里,越想越生气,把车厢锤得砰砰作响。
跟着他一块走的温彦和杜淹,胆战心惊的坐在角落里,不敢动弹分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