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月遥让霍二娘先走,然后多带些人去城外的枣庄上看看,那些徐州的盐商到底如何了。
“好,既然是沈老板相邀,阮某自然不客气了。”阮大玉得意的笑了笑,看着沈月遥让霍二娘离开,也不阻拦,本来嘛,他的目的就是沈月遥。
只见阮大玉叫来光头护卫,“去,给我准备上好的马车,我要和沈老板同行。”
感情阮大玉这是想招摇过市?
沈月遥正思索该怎么甩掉这个狗皮膏药时,忽然看见陈茂领着一队人进了东市来,
“布告,东市全面戒严,布告,东市全面戒严,所有人,所有人,迅速返家,迅速返家,一刻钟后大街上不救人,否则按照奸细罪论处。”
只见陈茂站在街道中央高喊。
沈月遥歪了歪头,“哎呀,真是不凑巧,要不喝茶就改天吧。”说完,沈月遥就上了马车,阮大玉自然不敢去拦。
因为眼见着陈茂朝这边走来了。
从东市出来后,沈月遥先回了海鲜酒楼,刚叫人卸下车上的布匹,春透就赶紧跑过来说,桑朔出事了。
“这小子怎么一天天的竟出事?”沈月遥腹诽道。
到了桑朔的屋子,大夫出来说了一下桑朔的情况,开了一些药就走了,说的是大概是上次的药里有什么让桑朔过敏了的意思。
见桑朔还在昏睡,沈月遥也就去了二楼的账房,谢竹心早就在屋里等着她了。
“谢姐姐,我想请你帮我查一个人。”沈月遥揉了揉太阳穴,很是疲惫的说道。
“是那个叫阮衡的富商吗?”谢竹心将从春透手里接过来的茶和点心放在沈月遥面前。
沈月遥点点头,“嗯,我以为他早就死在北地了,结果没想到他如今摇身一变成了富甲一方的员外,而且他还知道我在调查两地盐商的事情,我怀疑,我这里有他的奸细。”
说这话时,沈月遥故意压低声音,眼神示意谢竹心隔壁的桑朔。
谢竹心笑着点头,并且拿起桌子上的笔写下:他并非因药而浑身长包,而是王信放蚂蚁咬的,自然是你家那位授意的。
沈月遥看后惊诧的想,难怪秦招远在坊市见到王信时两人交换眼神,而且她问王信话时,王信还表现得很奇怪。
商量了一番,谢竹心便出去了,沈月遥这厢装作若无其事的在房间里看账本。
天黑的时候,春透过来说桑朔想要见她,于是她便将计就计吧,就看这个桑朔要演到什么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