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什么钱呀,这秘方我便当做送给岁儿的。”沈月遥摸了摸岁儿的头,刚才岁儿从秦招远身边溜了过来,一直黏着沈月遥。
“就是,都是一家人,月遥又是岁儿的娘亲,哪里能这么见外呢,哈哈哈。”南枯婉开怀的笑着。
白彦他爹举起酒杯对秦招远道,“河间王,以后有用得着我们白家的地方,你尽管开口,你虽然和我们白彦差不多大,但是我就倚老卖老,叫你一声秦老弟了,你这个朋友我交定了。”
南枯婉也跟着笑呵呵的道,“我看这个好,以后白彦见了隔间王都得喊一声叔叔,这个好。”
何氏一听,脸一下子垮下去了,“这白员外还没怎么喝呢,倒先醉了,你和我儿称兄道弟的,岁儿又唤我儿媳妇儿娘亲,唤我儿子一声爹爹,你说你们这不是差辈儿了吧?”
白彦他爹一看老太太似乎不太高兴了,立刻笑着赔礼道歉道,“老嫂子,这是我糊涂了,我这就自罚一杯。”于是白彦他爹一口将杯中的酒给干完。
沈月遥就默默的看着不说话,直到收到秦招远在对面的凝视。
沈月遥回了他一个不满的眼神,眼神在说,看我干嘛,有本事你不让他们说呀。
谁知道秦招远在收到沈月遥的眼神之后,直接从桌子的另外一边绕了过来,大手一把扣住沈月遥的后脑勺,直接将自己的吻印在了沈月遥的唇上,房间里顿时鸦雀无声。
末了,秦招远抬眸邪魅一笑,“不好意思,我喝醉了,先带我娘子回去了。”话音刚落,秦招远便拽起沈月遥从飞黄殿走了出去,然后从玉笙手里接过沈月遥的风袍给她披上,下楼带上沈月遥骑马奔出城门,一套动作行云流水,就跟他事先计划好的似的。
秦招远将沈月遥包裹得很好,冬雪吹打着他冷峻的面庞,他也丝毫不减马速,直到穿过一片白茫茫的山丘,越过一座光秃秃的树林,然后来到了一座雪林深处的小木屋,木屋外还修建了一座马棚,里面还堆积着马儿的草料。
秦招远将沈月遥抱进小木屋后,将马儿拴进马棚里,喂了草料。
沈月遥坐在铺着暖和皮毛的床榻上,看着屋子里的陈设,墙上挂着一些猎户的用的工具,有柜子,有桌子,有粮食,还有腊肉,这里像有人长期居住一般。
正当沈月遥胡乱想着,秦招远便顶着风雪从屋外进来,怀里还抱着一捆木材,他蹲下身来,想要把屋子中间的那个火炉给点燃,烧点水给沈月遥喝。
秦招远事先就准备了引火柴,所以很快就将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