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战争就好了,家人无需分别,百姓也不会流离失所,真是兴也百姓苦,亡也百姓苦呀!”
“乐安居士,只是作诗而已,万不可沉溺其中。不过,您可要注意您的棋了,再落一子,我可就要吃掉你的棋子了。”沈月遥浅浅一笑,将乐安居士的思绪拉回。
“是呀,万不可沉溺其中,月遥,你想不想听一个故事?”乐安神情暗淡的看向沈月遥,期待她的倾听。
“自然愿意听乐安居士您讲的故事了。”沈月遥看的出来乐安居士心里烦闷已久,已经到了不得不诉说的地步。
“一切故事都是‘从前’开始,从前有个大家闺秀,她有一个好友,可以说从小一起长大,两人形影不离,一起学文作画,好不快乐,可是有一天,一个男人的出现改变了这一切。”乐安居士已经无心下棋,自己倒了一杯酒仰头饮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