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枯婶婶,岁儿他可能需要一个适应过程,南枯婶婶多费心了,白彦你就教导得很好,岁儿跟你们回去,我也是放心的。”沈月遥真诚道。
“是,我知道你心里还是在意岁儿,只是他可能是觉得你将他送人,心里不爱他了,所以性格才变得沉郁,慢慢会好的。”南枯婉如此说着,一边观察着沈月遥脸上的表情。
“夫人,乐安居士又派人来请了,问你几时过去呢?”玉笙进来打断二人的谈话,南枯婉目的还没达成,自然心里不悦,冷冷的看了一眼玉笙,“这丫鬟倒是个聪明伶俐的嘞,真是好得很呢。”
南枯婉笑着说道,语气里的听不出什么不悦。
“玉笙和春透都是不错的姑娘,在我身边时我也很顺心意的。”沈月遥笑着回答。
“那好吧,你既然有事,那我就先走了,你今晚可记着一定要过我那儿去,今年我们留下来陪你们过完年就要回汴京了,到时候岁儿也跟我一起走,那便是时长也见不到面的了。”南枯婉动情的说着,这让沈月遥想到了岁儿即将离开,心里也难受不已。
“好了,我真走了。”南枯婉看到了沈月遥还很在意岁儿,便放心了,笑容也明朗了起来。
天色有些暗沉,风雪势弱,玉笙撑着一把伞陪着沈月遥到了客房这边的院子,乐安居士高兴的亲自迎了出来。
“你可算来了?”乐安居士赶紧拉着沈月遥的手到屋子里,玉笙帮忙取下沈月遥身上的风袍挂上,“夫人,那我这边去给风冉大师送些棉袄去了?”
乐安居士正忙着布置棋盘,这骤然听到了风冉的名讳,身体一顿,一颗棋子从她手中掉落,哔哔啵啵的滚到沈月遥脚下。
沈月遥弯腰捡起那颗棋子,用眼神示意玉笙赶紧去,玉笙便悄悄的走出门去。
“我昨天送婆母去寒山寺的时候,倒是忽然想到了一首诗,你要不要听一听呢?”沈月遥笑着走到乐安居士身旁,将那颗棋子丢到棋盅中。
乐安居士这才回头看了一眼沈月遥,眉眼含笑,“你说来听听吧。”
“《山行》,远上寒山石径斜,白云生出有人家。停车坐爱枫林晚,霜叶红于二月花。”对不起了杜诗人,就先借用一下您的诗文吧,沈月遥心中默念。
“你可别忽悠我了。”乐安居士严肃道。
沈月遥脸上一僵,心道莫非要翻车了。
见沈月遥愣住,乐安居士才又忽然笑道,“你这首诗怕不是昨天作的,你这明显就是你坐月子的时候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