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透,你先抱着小衙内,我先笑一会儿。”玉笙捂着肚子笑个不停,缓了缓才又说道,“那个风冉大师,半夜直愣愣的从床上坐起来,我寻思她要做什么,谁知她竟然对着镜子收拾打扮起来,还给自己画了两个又大又夸张的腮红。”玉笙说着说着又弯着腰捂着肚子好半天。
“然后呢?”春透忙问道,“你倒是快说呀,这一句一句的是吊人胃口吗?”
“画了腮红后,她还不忘自己穿上自己压箱底的一件新袄,不过那新袄已经破了一个大洞,她穿戴好后,对着柱头拜了拜,口中还念念有词,什么周姐姐安好,周姐姐我今日可漂亮?”玉笙翘着兰花指学着风冉昨夜的样子比了一个害羞的动作。
春透噗嗤一笑,忙着问道,“还有呢,她难道是梦游了吗?”
玉笙点点头,“她不但梦游,而且梦里还能作画,画出来的都是些没穿衣服的人,而且每个人的脸都长得一样。”ωωw.
“玉笙,别拿这件事开玩笑了,以后你和风冉大师见面的机会会很多,要是你总用看怪人的眼光去看她那怎么能行。”沈月遥打断玉笙的说笑,严肃的对玉笙和春透说,“你们以后都不可以再提这件事。”
“是,夫人。”玉笙和春透收敛了笑容,正好两个孩子也吃完奶了,赵妈进来先抱走年年,然后玉笙再来抱走岁岁。
显然岁岁长得比年年要快很多,整个的大了一圈。
“今天好像更冷了,给他们换尿不湿的时候注意保暖,多放一个碳炉子,注意离孩子要远一些。”沈月遥一边嘱咐玉笙和春透,一边穿好风袍,去婆母的院子里请安。
路上沈月遥遇到了萧寒松,萧寒松问沈月遥昨天是不是去见了风冉。
沈月遥正疑惑萧寒松怎么会知道,转念一想,昨天在芭比扣的宴会上萧寒松的眼神就一直停留在风冉身上。
“是,我昨天去见了风冉大师。”沈月遥如实回答道。
“唉,她以前也是挺骄傲的一个人,如今怎么落魄成这个样子,你知道她以前的名气可比永安居士都大,她有一副仕女图更是被前朝皇帝收藏在皇宫里,可惜呀……”萧寒松叹了一口气摇摇头,“可惜她自甘堕落。”
“萧翁,原来你和风冉大师也是旧相识呢?”沈月遥笑着问道。
“何止是旧相识,她以前还曾经差点成为我的夫人,但是在婚礼前一夜,她跟人私奔了,从此杳无音讯。”萧寒松直言不讳的说道,眼里只是对陈年往事的落寞。
“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