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勾住沈月遥的后脑勺,直接用吻封住沈月遥的嘴唇。
罩床的纱缦在微风吹拂下,轻盈的飞舞着。
“千古铜台今莫问,流水浮云,歌舞西陵近。烟柳有情开不尽,东风约定年年信。天与麟符行乐分。缓带轻裘,雅宴催云鬓。翠雾萦纡销篆印,筝声恰度秋鸿阵。”
沈月遥念的这首《蝶恋花》,只希望秦招远能明白,无论多少热闹繁华,多少英雄气概都终将会成为过往的,她从心底里还是不希望秦招远太执着于官场。
秦招远是听懂了的,毕竟当初他也曾参加了乡试。ωωw.
只不过就在乡试的那天,他揭了朝廷招兵买**皇榜,于是开始了他的军旅生涯。
“可是,为夫可没有和朝廷里的官员们一起聚集享乐,更没有‘缓带轻裘,雅宴催云鬓’,你知道我向来比较随意,怎么会刻意打扮自己。更不会去看别的女人跳舞。”
秦招远连忙解释道。
“娘子,倒是有一件事我觉得比较头疼,如今皇帝年幼,太后又没什么脾气,我总觉得这朝堂要乱呀。”
秦招远躺在纱帐内,手一点一点的**着沈月遥隆起的小腹,感受着两个小家伙在沈月遥肚皮上面鼓起来的一个个小包。
“上无威,下生乱。”
沈月遥躺在秦招远的臂弯里,用清澈的眸子和秦招远对视着,她说的这句话还是原文里秦招远在和胡廷玉商量对策时,说的一句话,不过被她抢先给说了。
“娘子,你还懂朝廷上的事!”
秦招远琥珀色的眸子里尽是自豪之意。
“也不是懂,就是,就是我父亲跟我说过,三百年前有个典籍上记载了一个故事就是说了这个道理。”
提起沈月遥的父亲沈广海,秦招远心底不由得佩服起来,毕竟那可是自己小时候最崇拜的一个男人,而且还是自己的救命恩人。
“五洲大乱时期,初登宣国国君宝座的宣威王,在外人的眼里毫无威严。他不理国政,举止不端,不仅沉迷于酒色之中,还常常彻夜狂欢,滥饮无度。
如此之国君,邻国不以为重,不断来犯。许多大臣见有机可乘,主上可欺,也没有畏惧,贪赃枉法,玩忽职守之事,一时不可胜数。
如此局面,忠贞的大臣屡次进谏,他都不理不睬。直到三年之后,有一个叫顾知焕的人,以大鸟作喻进言时,他才似有所动。
顾说:
“王宫中的一只大鸟,不飞也不鸣,人们皆以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