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不知为何,他总说肚子里还隐隐作痛,要沈月遥一定给他治疗得测底一些再走。
白彦将沈月遥迎进院子里,向她展示满院子堆砌的礼物,还有放了两张大方桌的糕点果脯,酸甜各不相同,几乎没有重样。
沈月遥和秦招远都被白彦这超强的购买力给惊呆了。
“遥儿,你快来尝尝这个,你不是喜欢酸的吗,这是汴京落氏果脯出的新品,叫甘草话梅。”
白彦毫不避讳的用手要喂给沈月遥吃,就如当初他带她去汴京找岁儿那几天相处时的模样。
秦招远伸过头来张嘴吃掉了白彦递过来的话梅,酸得直摇头。
“娘子,果然很酸,来我喂你吃一个。”
秦招远顺手捏了一个喂进沈月遥的嘴里。
“你……”
白彦咬着后槽牙,死死的瞪着秦招远的后脑勺,想要用眼睛把他剜出两个洞来似的。
“我什么我?”
秦招远又从那一堆果脯里捡起一个丢进嘴里,同样是酸的掉牙。
“你没洗手你就给遥儿喂,你不爱干净你!”
白彦甩了甩袖子,生气的说道。
“不干不净,吃了没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