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记得了。”
沈月遥看向谢竹心时眼里多了些探寻。
“怎么了?”
谢竹心回避了她的眼神道:“没什么,随便问问。”
沈月遥心里知道,像谢竹心这么训练有素的人,不可能什么话都随便问问的。
不过,今早开始她心里就隐隐觉得很不安,总是感觉有什么大事会发生似的,所以也没有太在意谢竹心说的话。
沈月遥拿起包裹走出门,此刻天刚麻麻亮,好在能看清路。
“走了,有缘再见。”
谢竹心被要求不许跟着,所以只好现在原地默默的看着沈月遥背着岁儿的身影渐行渐远。
“谢竹心,她还是走了吗?”
男人低沉沙哑的嗓音在谢竹心背后响起,她刚才因为走神,竟然没发现白彦已经站在她的身后。
“少主,沈姑娘,让我带话给您,让您以后都不必和她见面,有什么事书信来往便可,还有,这是她给夫人的东西。”
白彦接过布包打开,原来是一本刚装订好的画册,里面全是昨天沈月遥来霜霞山庄看到的场景,大都是白彦他爹和南枯欢相处的日常,画面唯美动人,后几页附上了十多个食疗养身的方子,和两副疏肝解郁,镇静安眠的药方。
白彦将画册重新包好拿在手中。
“这画我给我娘送去,你去告诉那边,开始收网了。”
谢竹心迟疑:“可是,少主,这件事如果被她知道了,我们……”
白彦冷漠的扫了谢竹心一眼,眼中再无一丝温度。
“意难平终是意难平,哪有什么如不如意。”
白彦折断抵垂的花枝,狠狠的在手中碾碎。
谢竹心心中一凛,那个冷漠无情的少主又回来了。
晨光熹微,沈月遥踏着露水一路离开霜霞山庄。
母子俩一起唱着《两只老虎》的儿歌,小岁儿在沈月遥的背上笑得可开心了。
“岁儿,娘亲唱得好不好听?”
沈月遥拔了一根狗尾巴草去逗岁儿道。
“娘亲,为什么一只老虎没耳朵,一只老虎没尾巴呀?”
岁儿奶声奶气的问道。
“额,这个呀,这是娘小时候学的,也不知道为什么两只老虎都残了,那大概是被武松给打的吧?”
“武松?谁是武松?他为什么要打老虎呀?”
“这武松呀,是一本书里的人物,他被老虎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