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彦故意将这话一个字不落的说出来,其实他也不知道是为什么要说这些,感觉就是纯粹的想让沈月遥看清现实,早点放弃秦招远。
“那么,岁儿现在应该是安全的吧?”
沈月遥几乎根本就没听白彦后面说的那些话,她拉住谢竹心的手,急切的问道。
“嗯。”
谢竹心的脸微微有些泛红,也未及时的抽回自己的手,任凭沈月遥握着。要知道,如果换一个人,那个人的手早就落地了。
“谢竹心,你先飞鸽传书让人盯住忠义侯府,我带着月遥即可启程。”
“太好了,我们马上走吧。”
沈月遥激动的抓住白彦的袖子,白彦淡淡的看了她的手一眼,回头的瞬间笑得像个吃了蜜糖的孩子。
谢竹心看着一前一后的两人,从来不苟言笑的冷冰冰的脸上不易察觉的露出一丝笑容。
一声声惨叫划破天际,就连云盖似的绿叶也掩饰不住那糜乱之声。
“处理干净点儿,别让他们侮辱了神明。”
“是,舵主。”
倏尔,空荡荡的院子哪里还有半个人影。
阳春三月,桃花盛开。
一辆三马传车飞速的疾行在乍暖还寒的春日里,于十二个精品护卫前呼后拥,一路东去汴京。
偶尔擦肩而过的行人并不知道,这驿站专用的官车里居然坐着的是各个世家大族表面上不愿为伍的商贾之人和一个平头百姓。
白彦不时的掀开车幔,看着晴碧的天宇,感受着带着凉意的风。偶尔有低垂的桃花枝条扫过车顶,那粉白晶莹的花瓣转而落入沈月遥的怀中。
白彦立刻收回手关上车幔,唯恐惊醒了刚睡了一会儿的沈月遥。M.
沈月遥这时却真的醒了。
“到汴京了吗?”沈月遥略带鼻音的说道。
白彦将她身上的白狐裘裹得更严实些。
“快了,还有二十里地,你可是饿了?”
白彦又迅速从摆满吃食的桌子上端了一盘翡翠莲蓉糕递到沈月遥面前,见沈月遥手被他藏在狐裘下,于是拿了一块递到沈月遥嘴边。
沈月遥迟疑的咬下一口,嘴里还没咽下去,白彦的一杯热茶又喂了过来。
“白二爷,我没残疾,我可以自己来。”
沈月遥废了一点儿劲才把自己的双手从压得紧紧的狐裘里抽离出来。ωωw.
白彦乐得傻笑,又将一颗蜜饯塞进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