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我有那么蠢吗?沈月遥,我告诉你,你这种女人死性不改,虐待婆母和孩子,在我面前却装腔作势,你以为我会被你蒙骗吗?”
沈月遥是前世今生第一次被人指着鼻子骂。
虽然那些事情都不是她做的,但是她觉得鼻子好酸,好想哭,只是她不想在秦招远面前落泪,于是拼命忍住不哭。
“谁求你娶我了?我爹到底因为谁才死的,要不是为了救你他落水了,他能熬不过那个冬天吗?我爹死了我就没家了,你赔一个岁儿给我,你现在又要把他从我身边夺走是不是?”
沈月遥结果还是没忍住,眼泪随着睫毛上挂住的雪花一大颗一大颗的落在雪地上。
沈月遥心里暗暗佩服自己,还是埋没了才华了呀,要是当初进表演系说不定早就是影后了,还干什么鉴黄师呀。
两人正在院子里吵架,忽闻茫茫旷野里有急促的马蹄声,移动的火把渐渐靠近秦家的破落小院儿。
火把停在秦家的柴门前,有人敲了门。
秦招远打开门,从门外进来两个穿着铁甲的士兵,对秦招远双手恭敬道:“将军,老侯爷命您即刻回营。”M.
秦招远骨节分明的手从门扉上松落,无力的垂在身侧。
他回头看了一眼院子里的两间漏风的茅草屋,他本来是想等明早岁儿起床后抱抱他,听他叫声爹的,他还可以抽些时间把屋子修葺一下。
“两位小哥,这天黑路滑的也不好走,要不等明早天亮再出发也不迟呀。”
看出秦招远的心思,沈月遥忙上前对两个传令的士兵说道。
秦招远皱了皱眉。
“你们看,马儿都累的走不动路了,何况人呢,快进屋喝口汤暖暖身子。”沈月遥继续道。
两个士兵对视了一眼,其实站在院子外面儿都问到那股浓烈的肉香味儿了。
秦招远侧身挡住沈月遥道:“既然是紧急军务,那就即可出发。”
两个士兵也就默默的退到门外等候。
秦招远深邃的眼神暗了暗,随即将沈月遥叫到一旁。
两位士兵知道二人似乎有话要说,便自行去远处的草垛上取了一些干稻草来喂马。
秦招远低沉着声音道:“我这次走后也不知是三年还是五载才会回来,要是我再听到你虐待婆母和孩子,我有的是办法让你消失。”
沈月遥忍住想打人的冲动,点头道:“是了是了,大将军杀草民一杀一个准儿,动动脚趾头的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