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明心轩”里呆了一会儿,二人便关门闭户,再度离开,沿原路返回了水龙安保公司。金言将购置的物资从觉厉针针盒空间中取出,置于公司的仓库之中。
回到自己的总经理办公室,郑家兄弟就来报告,说第一批退役的特战队员已经到了。金言等人赶紧出门去迎,只见十来个身着没有佩戴军衔的“昆仑”组织特战军装的退役军人,身背行囊,正从一辆中巴车上有序地下车。这辆中巴车是经金言同意,用公司的钱刚刚购置的,用于运载多人出行。
毕竟,公司的人手越来越多了。
“欢迎!欢迎来到水龙安保公司!”金言带着公司的大部分人员上前迎接,逐一与大家握手。
“诸位战友,这位就是我向你们说过的金言,金总。”郑飞腾向退役特战队员们介绍道。
这些队员们,年纪约从二十五六到三十来岁不等,一个个筋肉虬实,神情坚毅,即使是排队站在那里,给人的感觉也像是虎狼之师。
“金总好!”特战队员们喊道。
“大家不必客气。”金言向他们笑道,“现在的我是一个商人,不是你们原先特战队的领导。你们年纪都比我大,是我的大哥辈的。大家之间,不用这么拘谨,一拘谨起来,你们不自在,我也浑身起毛。”
退伍老兵们都笑了起来,大家瞬时都自然了起来。不过放松归放松,他们的整体精神状态还是相当凌厉抖擞。
“你们大家都是两位郑大哥原先所在部队的战友。对于东华国守疆卫国的军人们,我向来是禀持着最崇高的敬意的。我向你们曾经为国家的坚守表示我最衷心的感谢。”金言说道,“但是,大家也都知道,军队与安保公司,还是不一样的。军队是国家意志的行动单位,而安保公司,只是为着利益而行。”
“那就好。”金言说道,“我们大家都是异能者,我们也知道异能力给我们带来了什么。高收益伴随着的,必然是高风险。就这两天东州市内的形势,别的不说,光是天庭组织的伤亡,就达到了一个非常可怕的数字。我们是安保公司,保护人或者物品的安全就是我们的全部使命。但是,从事这份工作,难免就要与各类危险与风险打交道,有的时候甚至会危及自身的生命安全。”
“金总放心。”郑飞腾说,“来之前,我都逐一地跟他们说过了,说明了变化情况。愿意来的这些,都是认可我们安保管理制度的,也愿意承担工作中带来的风险与伤亡。毕竟,我们都是从军队中走过来的,怕死不当兵,当兵不怕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