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种,**你*的!”清道夫持枪怒吼,灼热的子弹不停射击在那名神秘人身上。
叮叮叮——
可惜,这种小口径子弹除了擦出些火花外,根本没法对白歌的义体造成伤害,甚至连防御镀层也没有一丝消耗。
白歌毫无怜悯地切掉清道夫的脑袋,护住胸前的便携计算机,然后几个踏步来到向自己开枪的清道夫面前。
“***的!”清道夫绝望,此刻的她是如此无助,除了扣动扳机发出急促而短暂的枪声外,什么也做不了。
白歌杀戮间隙就物色好参加手术的人选,所以把她留在最后。
伸出手掰弯枪管后,不顾这名清道夫惊恐的眼神,一巴掌让她怀疑人生。
扛起昏迷的清道夫,眼神瞥见躺在手术台上,器官被摘除一半,出气多进气少的无辜市民。
这个被绑来的无辜市民用祈求的眼神看着自己,白歌也不知道该不该帮他解脱。
对于器官被拆了一半是否能活?可以,但必须很有钱才行。
白歌看到手术台旁零零碎碎沾着血的大路货义体时,就明白这个人已在站在地狱门前徘徊,而且没钱贿赂小鬼。
“啧,糟心事!”白歌啧舌。
帮手术台上的可怜男人叫了救护车,并支付了救护车的费用后也算是仁尽义至了。
帮他从清道夫身上扯了几块衣服盖好**在外的大口子,提着手中的长袋,白歌走出这个工厂。
身上没有设备所以没办法呼叫计程车,他一路走到地铁,打算乘坐地铁前往小唐人街。
手术的地点被白歌定在维克托的诊所,那里有较为齐全的手术辅助器材,可以用它们来熟悉这世界的人体对源计划组件的植入步骤。
拿出U盘,买上张票静静等地铁到达。
途中,一名穿着佣兵标配服装的夹克,在白歌诧异的目光下,以矫健的身手翻过售票处的栏杆,一个箭步到白歌身旁等待地铁。
这种极度自由的行为让白歌愣了半刻,暗暗思索自己买票的行为是不是太傻。
地铁很快抵达,列车门渐渐打开,白歌提着一人长的黑包率先走入车厢。
进来的一瞬间,他感叹地铁还是熟悉的老味道。
角落里待着的依旧是戴着大金链子,身上是劣质金属义体改造,拿着枪昏昏欲睡的黑帮。
座位上横躺着睡过去的流浪汉,胸前落着空了的啤酒瓶。
白歌找了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