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中大旗,活捉了他的副首领。至此贼军的势力逐渐衰微。”
“在这时,督师杨嗣昌把贼军都赶进四川。四川巡抚邵捷春率令二万弱军驻守重庆,所依靠的只有老身和张令的两支军队。”
“公主,并非老身要背地里诋毁当年的四川巡抚邵捷春,而是四川巡抚邵捷春,他确实不知兵,他排出了错误的防御阵势,让老身和另一位明军将领张令分兵在非险要地区布防。”
“而当时我得到邵捷春的部署后,就已经判断出了错误部署的后果。”
听到这里,见秦良玉还要说后面关键的内容,而此刻秦良玉杯子里已经没有多少茶水了,顾横赶紧让身边人给秦良玉续上茶水。
秦良玉见状,感激道:“多谢公主。”
然后秦良玉又继续道:“当时恰逢绵州知州陆逊之被罢官在家,邵捷春让他巡察各军营,他看到老身的军队严整,心中赞叹。之后,我为陆逊之设宴。”
“宴会上,我对他说了邵公不懂用兵。说我一向受国家恩典,按道义应该为国而死,只是遗憾要跟邵公一起死了。”
“陆逊之疑惑,询问缘故,我便说起邵公把我军调至近旁,距离他所驻的重庆只有三四十里,却派张令驻守在黄泥洼,太不占地利。贼军占据山顶,俯视我军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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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贼军铁骑自上而下进击,张令必败。张令失败就会波及到我,我再败了,还能解救重庆的危急吗?”
“况且杨督师是在嫁祸四川,不论笨人还是智者都是知道的。邵公不在这时候抢占山高险要之处,让贼军不敢靠近我们,却被动地设置防务,这是自取失败的策略啊。”
“陆逊之非常赞同。不久,邵捷春将驻地转移到大昌,监军万元吉也进驻巫山,两地互相声援。”
“也就是在这一年十月,张献忠接连打败官军,老身会同张令紧急迎击,挫败了张军的锐气。不幸张令被贼军杀死,老身赶赴救助没有成功,辗转战斗又被打败,所率三万人几乎覆灭。”说到这里,秦良玉很是悲痛惋惜。
但只是停顿片刻,秦良玉又道:“老身于是单枪匹马去见邵捷春,告诉他局势危急了,把我的士兵全征调起来,可以得到二万人。我自己出一半的军饷,另一半请官府提供,这样的话还能够对付贼军。”
“然而邵捷春看到杨嗣昌与自己不合,官仓中又没有现粮,谢绝了我的计策没有采纳。我只能叹息而回。”秦良玉有些无奈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