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箫然心不甘情不愿,秧哒哒回到新房,心里盘算着,一会儿赵浅浅要对他动手,他要怎么应付。
“少爷。”门前十几个护卫向他行了一礼。
李箫然见门前的十几个护卫,心中的胆肥了些,他挺了挺腰板,雄赳赳向新房内走去。
他向屋内扫了一眼,见新娘子正抱着一个小酒坛子喝酒,他迈步向桌边走去。
等新娘放下酒坛他才发现,眼前的人居然是柳诗韵,他有些傻眼,不敢置信地揉了揉眼睛,他没看错,眼前的人就是柳诗韵。
他不知是自己走错了,还是怎么回事,眼前的人不是赵浅浅那个凶煞,居然是他日日想念之人。
李箫然两眼发光,搓了搓双手,添了下双唇,喉头滑动,猥琐地向桌边走去。
柳诗韵双眼迷离看着来人,眼前出现幻影,他看见的是少主,居然是少主。
她有些喜出望外,他说过,他会给他一个洞房花烛夜,只是她没想到,会是今天。
他没与她拜堂,但要与他洞房,这就够了。
她唇角微扬,站起身,提起桌上的合欢酒:“锦枫哥哥,我就知道你舍不得将我送给别人,你心中是有我的,来,我们喝了这杯合欢酒,做真正的夫妻。”
李箫然完全没在意柳诗韵叫的是谁,他也管不了那么多,他接过酒壶仰头喝了一大半。
柳诗韵见他一个人抱着酒壶喝,把嘴凑上前,带着youren的请求:“枫哥哥喂我,我要喝。”
李萧然再度抱起酒壶喝了一大口,然后捧着柳诗韵的脸,嘴对嘴喂给她。
柳诗韵如一头饿晕的狼,忽然得到一只送到嘴边的小兔子,死咬不放。
她迫不及待,如同一头母狮撕扯着猎物,只三两下便撕去了李箫然的衣服。
饶是李箫然阅女无数,对于柳诗韵的如饥似渴也感意外。
以他的经验,此人被人下了药。
而此时的他,也感觉自己对女人特别的饥渴,他伸出舌头,她熟练地回应着他。
屋内无限春光,屋外寒风呼啸,守在外面的人冻得瑟瑟发抖,双手插在袖中,来回踱步。
“哐当!”瓷器落地的声音。
屋外的人对视一眼,甲问道:“会不会是打起来了,要不要进去看看。”
乙无语地看了甲一眼:“被下了药的孤男寡女,你说能干什么?”
甲道嘿嘿道:“听说那药能持续七天,你知道哪里弄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