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着了,咱们就损失多了。”
接着看着赵浅浅又补了一句:“姐,我就说他这人靠不住吧,以后别让他留在前程营了,留下这种人迟早是个祸害。”
赵浅浅没有搭话,对车夫道:“走跟上去。”
“你怎么知道他要来放火?”凡尘和凌风同时看向赵浅浅问道。
赵浅浅轻描淡写道:“只是好奇,下午在街上看见秦峰,鬼鬼祟祟地提着一桶猛火油,所以想看看他要干嘛。”
“你怎么知道他要来烧老宅?还提前让人在里面作了防火准备。”凡尘和凌风又是同时问道。
赵浅浅挑眉:“猜的,你们想啊,他以前是干什么的?收保护费对不对?工作多轻松,还被祖宗似的供着,现在让他成天上山干活,心里肯定对前程营不满,那么他就想把前程营烧了,让大伙无家可归,又要流落街头,他就能收保护费了。”
两人竖起大拇指,异口同声:“有道理!”
凡尘还是想不通,又问道:“他为什么不去烧仓库,要大老远跑来烧自己家的房子,这不是有病吗?”
赵浅浅和凌风同时白他一眼:“你才知道?”
凌风道:“姐,你就不该派人在秦峰的宅子里救火,就该让他烧,反正里面也没咱们的东西,对咱们也没损失。”
赵浅浅掀开车帘,指着街上的房子:“你看,这些都是木头做的,要是火串出来,整个西城都将被烧成废墟。”
赵浅浅不是什么烂好人,但是真烧起来了,难免祸及街坊,伤及无辜。
秦峰以为老宅纵火得逞,准备去仓库放火,可眼下没有火把,只有他一身泡了猛火油的衣服。
秦峰让家仆脱下衣服,给自己穿上,家仆只剩下一件里衣,驾着马车,冻得瑟瑟发抖。
“阿嚏!阿嚏!少,少爷,这天太冷了,要不咱回去加件衣服再去,成,阿嚏!阿嚏!成不?”家仆擦着鼻涕,不断打着喷嚏,看样子不被冻死也会大病一场。
秦峰骂道:“穿个屁呀,是你的命重要?还是我的命重要?赶紧的,误了我的事,要你的狗命!”
“阿嚏!是。”
家仆缩着身体,拼命赶着马车。
本来要坐半个时辰的马车,家仆冻得慌,想早点回去穿衣服,就只用了小半个时辰。
两人直接把马车驶到仓库大门口,抬起手正要敲门。
“你俩大半夜的不睡觉,跑这里来做什么?”
秦峰像是听到地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