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唐林没再说话,反手把女子抱进浴盆里。
沈君辰轻轻盖上瓦片,转身离开。
凡府书房,凡县令挑了挑灯芯,屋内亮堂了些。
书案上放着的两桩案子让他束手无策,揉了揉眉心,又拿翻开案卷看起来。
“伯父。”沈君辰在屋外轻轻叫道。
凡县令起身开门:“快进来。”
凡县令倒了一杯茶递给沈君辰:“案子可有线索?”
沈君辰把事情给凡县令说了一遍,不过他的故事里没有赵浅浅参与。
凡县令叹道:“这么看来,锦风堂里面有很多迷,居然与山匪有勾结,这么些年却从未被发现,可见背后之人定不是泛泛之辈。”
接着又道:“接下来贤侄如何打算?需要老夫的地方尽管开口。”
沈君辰让凡县令先不要打草,照样派人去查官银被劫之事,全当今天晚没有见过沈君辰。
翌日,县衙门口,凡县命令县丞带了十几个衙役去查官银被劫的案子。
凡县令扫视众人一眼:“官银在青云县与汉州县交界地被劫,青云县和汉州县都得齐力查出官银下落,尔等务必在十日内找回被劫的官银......”M.
县丞领命带着几十个人出发前往事发点。
沈君辰回衙门休息一两个时辰就去了上阳街。
开门的还是老爷子,见沈君辰两手空空,老大不乐意地让沈君辰进了屋。
老爷子板着脸:“这么早过来干吗?可不能老赖在这里吃饭,我孙女养家很辛苦的。”
沈君辰从怀里拿出一个砚台:“这个不知爷爷喜不喜欢?”
赵浅浅背着背篓正要出门,见沈君辰手中的砚台:“歙州砚!”
沈君辰抬眸:“你认得?”
赵浅浅从沈君辰手里拿过来摸了摸:“这是产自歙州的歙州砚,又名龙尾砚,其石坚润,抚之如肌,磨之有锋,涩水留笔,滑而不拒墨,墨小易干,洗之立净。”
老爷子眼睛如夜鹰盯上猎物帮看着歙州砚,从赵浅浅手里小心翼翼拿过来:“让我瞧瞧,哎哟,这小子可真懂事,以后每天都来这里吃饭,不用见外!”
说着拍了拍沈君辰的肩膀,竖起大拇指朝沈君辰一笑,一溜烟跑进屋,砰地一声关上门。
赵浅浅对老爷子搜刮沈君辰已经见怪不怪了,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看了沈君辰一眼:“这么早过来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