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视线不佳,看不清他到底是咋了。
“又毒发了吗?”她搬着乱石,抽空扭头问一句。
没听到回应,忍不住走了过去。
用衣角擦擦手,先是探了下他的额头,确认体温正常后,准备解开衣服看看是不是胸口的箭伤感染了。
粗糙的指尖划过白皙结实的胸膛,娇生惯养的肌肤上出现淡淡的红痕。
柳卿卿丝毫没注意到书生五颜六色的表情变化,这两天给他检查伤势习惯了,手法非常娴熟。ωωw.
就在书生愣神的时间里,三下五除二就给他胸膛衣襟解开,月色下露出大片的伤口。
到底是严重了,还是在康复?
伤口敷着草药,看不出如何,她凑近些,想要看个清楚。
还没看清,突然一只冰凉的大手伸开,一掌盖住她的双眼,粗鲁的推她开来。
“你干嘛?”柳卿卿不满的扒拉着额头的碎发。
书生也嫌弃的用衣袖擦了擦沾满汗水的掌心。
“虽然你是又老又丑的寡妇,我们二人终究男女有别……”
书生冷淡的说着,话里话外带着刺。修长好看的十指优雅的整理着被她扒开的衣襟,胸腔不稳的起伏着。
“嘿~”柳卿卿气乐了,故意气回去,“我给你换药哪里没看过?”
月色下,乌黑水灵的眸子尽是坏笑,挑挑眉,目光说着他的胸膛往下看去。
书生故意明显一滞,柳卿卿累了一天,可不像他在大树下呼呼大睡,趁着有时间,准备再次忙会儿就睡了。
“行了,我是又老又丑的寡妇,我有自知之明,你这又白又嫩的小鲜肉就在这儿好好休息吧,我再去……”
她说着就要离开,手腕却被人拉住。
她用眼神看看自己的手,再看看欲言又止的书生,着实搞不懂他在整哪儿出。
“怎么,你要饥不择食了?”
书生赶紧嫌弃的松开手,转而又抓住了她的衣袖。
“大哥,你到底想干嘛?”柳卿卿使劲抽回手,怀疑他是不是中毒脑子抽了。
“你到底想说什么快点说,说完我好继续干活。”
清朗的星空下,白净书生脸色渐渐涨红,支支吾吾着,难以启齿。
“你不说我走……”
“如……”
她作势转身,书生的声音从牙关里挤出来。
声音实在小,她是真没听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