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的拖油瓶也帮腔骂着她这个后**不是。
好吃懒做无所事事的小叔子,则事不关己,日常看着好戏,还时不时吹个口哨。
“我这老脸都让她丢尽了!”
葛老太还挺委屈,每每这个时候就会把原主引起的丢人事重新翻出来数叨一遍。
不外乎,冲喜克死相公,白白花费了二两银子,又因为胎记的原因是七里八村出了名的丑姑娘。
又丑,又克死丈夫,还浪费了二两银子。
要知道二两银子对穷苦人家来说,可是不少的数目。
“要是有那二两银子,你也不至于没嫁妆,小儿也不至于娶不到媳妇,老大更不至于……”
葛老太更加毒怨。
二两银子记恨了原主八年,还不放过。
“娘,我在葛家当牛做马八年,睡的比狗晚,起的比鸡早。二两银子总该还清了吧……”
找了半天,才找出一件还算像样的衣服。这衣服还是她出嫁时穿的新衣。
八年来,就这一件衣裳。
除了逢年过节出门会客和回娘家,原主从来不舍得穿。
剩下的都是村里人看不过去,施舍给她破烂衣裳。
就算是破烂衣裳,葛家人烧了生火也不便宜她。
“呵!**妮子,跳了一次河胆子肥了啊,竟敢顶嘴!”
葛老太气得发抖,小姑子连连撇嘴,对这克死大哥的丑寡妇呕的不行。
在这个家里,她喘气都是错,别说顶多反驳!
“娘,我说的实话。”
柳卿卿慢条斯理的换好衣服,枯黄轻细的头发用破衣服上的布条扎住。
从背后看去,过分瘦弱的娇小身姿亭亭而立,没有胎记的侧颜五官出落的精致端正。
若是生在富裕人家,换上新衣裳,施上脂粉,却也是碧玉窈窕小家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