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旗子,许许多多篆刻了咒语的玉器令牌等物品。
这架势和道家开坛做法类似,但细微处有很大区别。
比如,白泵他们使用的令牌明显是自成一派的东西,大多都是我不认识的种类,必然有相对应的用途。
他们一番忙碌之后,集结众人之力,引动外围阵眼,瞬间形成一座法阵,笼罩周边五百米范围,正好将我罩在其中。
我潜伏于某高树树冠枝桠之间,静止不动,居高临下的窥看着百米之外的白泵等人。
他们布置好了这一切,累的够呛,老院长和护士长轮流打坐调息,这才恢复了精力。
我抬手看了看手表,时间接近后半夜三时。
远处有了动静。
我转头看去,就发现变声器舵主他们正施展身法的接近此地。
心神大震动!
阴眼之下,看的清晰,舵主右手上拎着一个人。
撒花!
没看错,正是被我安置在活动室休息房内的撒花。
“怪不得舵主和白泵他们分离了一段时间,原来,他亲自出手去找寻撒花了!撒花本就是重要的培养皿之一。”
目眦欲裂,血气上冲脑壳!
我有冲下去和对方拼命的冲动了,用了绝大的意志力才忍住。
“敌众我寡不说,实力上也相差悬殊,此刻鲁莽出手,除了赔上徐树的躯壳之外,没有任何用处。”
我痛苦的闭上双眼,压制着心底的戾气。
半响后才睁开眼睛,恢复了平静。
打眼看去,发现舵主一行已经入阵。ωωw.
撒花被放置到其他三个精神病之旁。
和狗子少年他们不同,撒花已经醒来,正震惊的打望四周,拼命挣扎着,奈何她口中塞了破布,身上被绳索捆绑,挣扎是无用的。
对方并未理会撒花。
舵主脱下漆黑的手套,用一个银盆洗了手,场内充满了诡谲气息。
他身边靠过来两个举着旗帜的人,行走之间显露体型,应该是一男一女。
这两人的目光透着炙热,宛似护法般的护送舵主挪步到法坛之前。
舵主就位之后,于法坛上拿起一把锋利的师刀,脚下踏着奇异步伐,宛似跳大神一般左右的摇晃起来。
同时,口中吟咏古怪咒语。
我距离的太远,只能隐约听到一点音调,但咒语内容是听不清的。
变声器舵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