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啥难度的。
除非,他如同血竹桃一般的道行水准,才能伪装生人到我看不出来的境地。
我觉着少年不是那种高手,他就是个普通人。
幸好哥们练过,不但能听懂殄文,也能说出殄文。
“哎呀,不好意思,我方才下意识的使用了他国语言,那啥,想问一下旅店的位置。”
立马装成不好意思模样,语言也切换成了殄文,音节晦涩,好在我还算是顺利的说出这么一番话来。
“咦,还以为你是外国人呢,原来是本国人。
本国人不说本国话,一口外国话,你这人崇洋的厉害!怪不得本国话都说的磕磕巴巴。”
黝黑少年张口就埋汰了我一顿。
我气的心火都升起来了。
“不和这野小子一般见识,不气,不气。”
一个劲做自家的心理工作,才能保持住心平气和。
“小兄弟此话差异,我又没做危害他人之事,哪有你说的那般不堪?咱不要随意编排别人成不?难道你家长辈没教过你待客之道吗?”
我不客气的怼了他一句。
“还是个眼尖嘴利的!可惜,说话结结巴巴的不流畅,怼人也不够力度。”
黝黑少年逮住我殄文说的不利索这点大做文章,引得身后男女们哄堂大笑。ωωw.
“珏,你小子又在那里发什么疯呢?
咱这镇子位于湖岛之上,一年到头的也没有几批游客过来,要都是你这个样子去待客,岂不是游人绝迹了?
格老子的,快滚回家去吃你的晚饭,再在这儿唧唧歪歪的,我就去找你老爹唠叨唠叨如何教育小崽子!”
愤怒的吼声传来,使用的也是殄文。
街旁店铺中走出来个腰上系着皮围裙,高有一米八五,肤色发黑,浑身肌肉坟起,比我印象中的那个世界健美先生还要粗壮三分的大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