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是为了家中几位夫人,陈庆也要振作起来。
机会向来留给有准备的人。
十万受过教育,知道为何而战,具有高度主观能动性的现代化火器部队,可以让陈庆在任何时候都拥有翻盘的底气。
“信儿,你去召各府主事来北坂宫。”
“除非实在脱不开身,不然一个都不能少。”
次日上午,韩信前来候命时,陈庆一边漱口一边吩咐道。
“诺。”
韩信躬身领命,快步离去。
陈庆收拾停当后,又安排人通传戏班子,准备进行试演。
偏信则暗,兼听则明。
怎么让刑徒、民夫在艰辛的劳作后,还能走进学堂挑灯读书,想必秦墨的工匠有发言权。
“阿菱,我出门啦。”
陈庆冲着屋里喊了一嗓子,精神抖擞地登上了马车。
巳时。
太阳高升。
北坂宫中搭好了戏台,人声嘈杂。
田舟等人心思浮动,凑在一起窃窃私语。
尖利的哭喊声,把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过去。
“陈府令来了。”
“这下有人要倒大霉啦!”
“究竟是谁色胆包天,待会儿可别吓尿了裤子。”
众所周知,陈庆一向御下极严,手段酷烈。
然而今天却有人在晨会之前非礼宫中的侍女,还被人抓住了把柄。
万一被查出来,只怕连命都保不住!
“大人……”
“您一定要为我做主呀!”
陈庆刚走入庭院之中,隐隐觉得不太对劲。
还未弄清楚发生了什么事,就有一名哭得梨花带雨的侍女呼天喊地的跑了过来。
韩夫人等几名年长的女性原本想拉住她,却被对方挣脱了出去。
“怎么回事?”
陈庆面色严厉,不怒自威。
侍女哭得泣不成声,断断续续说得含糊不清。
“叔叔。”
韩夫人没办法,上前轻声道:“今日此处人多眼杂,这位姑娘在溪边洗漱,不知哪位官人误闯了过去……”
“不是误闯!”
“他分明是诚心的!”
侍女大声反驳:“我在厨房忙碌,背上蹭了块灰迹,匆忙间在后宅溪边洗濯一番,连衣带都解了,他焉能视而不见?”
“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