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查问卷中来回观察，是为了弄清楚楚怡璐是不是他调查问卷中的第一份。

要知道这里人这么多，如果这些志愿者一点问题都没有的话，楚怡璐是第一份调查问卷的概率不太大。

因此如果能确定那叠调查问卷除了楚怡璐那份之外其余都是空白的话，就说明这些志愿者的身份大概率是有问题的。

也有可能身份是真实的身份，但接了某些特殊的任务。

黑白对比很强烈，再加之那人是捧着的，从前面散列出来的间隔中看清楚纸上有无黑墨是一件非常简单的事情。

只可惜，秋最终在这些调查问卷中发现了其他人的字迹。

要么是提前做了准备，要么就真的只是误会了。

但作为杀手的直觉却告诉秋，这些人的目的可能并没有那么单纯。

或许自己没有出现的话，事情的结局就会导向另一个结果，但她不能冒这个险。

90年时期的春夏秋冬四人实力还并非凶级，仅仅只是在强中~强上之间，可即便如此，她们这个年龄对应这个境界也是常人所难以匹及的成就。

这个时代的境界平均年龄自强级开始跨度就有了一个明显的飞越。

原因究其于天赋加之努力所得的最终结果绝非1+1=2那么简单。

准强级的平均年龄在25岁，但这是夏国的平均数据，且这种数据筛掉了绝大部分的无效数据，因此这种数据有失偏颇。

这种数据下的强中级的平均年龄则在32岁，但显然，夏国并没有那么多强中级。

不好理解的话参考下人均可支配收入就能明白，这种值并不适合大众，但却可以作为国家的一个参考。

春夏秋冬今年23岁，实力境界却在强中~强上，这已经远远超过的国家的平均线。

但显然，实力只是一种对自我生命的尊敬，绝非自傲的资本。

这个世界永远有比她们更强的人存在，而楚怡璐对她们的意义来说甚至超过了自己的生命，所以她们并没有任何想要以楚怡璐为诱饵，引导敌人露馅的想法。

“坐会儿吧，你也不要太辛苦了。”

楚怡璐将原本远离自身的座椅又重新拉了回来，随后拍了拍面前的木桌，示意秋坐下。

“哈哈好嘞。”

秋没有丝毫客气的意思，因为她知道就算她客气了，最终也还是会在楚怡璐的攻势下坐下来。

“抱歉，终究是我的实力不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