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宝担心的问杜不由,“杜叔叔,我爹呢?他在哪儿?他有事吗?”
三宝和四宝也巴巴的望着杜不由。
杜不由摇头,接着比划了几个手势,示意沈忱现在没事。
屋里,王守和燕忠将陈云河放到床上,让他躺好,扭头见林溪在翻柜子。
“王守,你熟悉我家灶房,去烧热水来。”
“燕忠,你把陈云河上身衣服脱了,我看看他的伤势。”
王守和燕忠分别应了去做。
林溪拿着先前备好的药箱过去到床边,等燕忠说好了,才转过头去看。
陈云河的伤在心口处,已经被人缠上了布条止血。看血迹位置可断出伤口又长又深,几乎横贯心脏位置,而在布条下还在渗血。
林溪没办法,只好先点了盏油灯,炙烤过银针消毒给陈云河扎穴位止血。
边做边问燕忠:“为什么陈县尉会在虎鸣山?”
燕忠张了张嘴,道:“嫂子,我……我不清楚……”
林溪也没指望他能说,看血有止住的趋势,继续给陈云河扎针。
一刻钟后,王守端着热水急匆匆进来了。林溪指挥他和燕忠把陈云河身上的布条解开。
等看到伤口,林溪倒吸一口凉气。那伤口真是又狰狞又可怖,她怀疑伤陈云河的人是想一刀把他劈成两半。
“不行,这伤口得缝合。”林溪扭头准备东西,吩咐道:“我会给他用些麻沸散,但我的剂量不多了,来不及做。王守,燕忠,一会儿你们死死的按住他,别让他乱动。”
说罢,林溪快速用炭笔写了张药方,出去交给杜不由,让他快去县里抓药买回来。
进屋,林溪看到王守和燕忠迟疑,“你们还愣着做什么?”
王守悚然道:“嫂子,缝合……是把他的肉缝起来吗?这……陈县尉会疼死吧?”
林溪心知他们没见过,耐着性子解释道:“不缝合,他的伤口很难自己愈合。而我缝合用的线是我自己做的,可以长到肉里,不碍事。”
她说着冲好了麻沸散,过去叫燕忠按住人,给陈云河灌下去,然后让王守用热水擦洗干净陈云河的伤。
一切准备就当后,林溪让他们按住陈云河,开始缝合。
果不其然,即便服过麻沸散,陈云河也还是第一针就疼的乱动,脸色煞白,出了一头的冷汗。
王守和燕忠死死按住,看的心惊胆战。
林溪脸色变都没变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