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安被吓了一跳,手下的动作顿住,转过头,一双深邃黝黑的眸子里满是诧异和不解,"娘娘怎么了?"
段觉晴:"......你在做什么?"
长安看看她的腿,又低头看看脚上的动作,有些无辜道:"娘娘,奴才在给您上药。"
段觉晴:"......"
段觉晴一怔。
只见长安正蹲在她身旁,拿着湿巾轻柔擦拭她脚踝上的草药汁。
他抬起头,目光灼热地注视着她的眼眸,仿佛能够燃烧起她心里最深处最脆弱的部位。
段觉晴被他看的有些发窘,不好意思地转移视线。
"娘娘......"
一声软绵绵、甜腻腻的呼唤,让段觉晴的耳朵不受控制地红了,心脏也跟着扑通扑通乱跳起来。
"长安,你怎么这样叫我?"
段觉晴脸颊发烫,心里有些不好意思,却又好奇地问了一句。
"您不喜欢吗?"长安眨眨眼,眼神委屈,仿佛受到了莫大伤害。
段觉晴:"......"
她连忙摆手否认,"没有没有,我当然喜欢。"
长安笑的眉眼弯弯,露出一排洁白整齐的牙齿,"那奴才就不客气地喊了。"
段觉晴:"......"
"娘娘,这里离城里太远,我们修整一晚再回去。"
段觉晴一愣,下意识看向周围。
家徒四壁很好。
条件很艰苦。
长安很全能。
她觉得有必要搞清楚这家伙今晚是吃错什么药了。
“长安,你别这么叫我了。”
"奴才一直就是这样称呼娘娘,奴才喜欢。"
长安一边说着,手下却更加轻柔。
"长安,我们现在是什么关系?"
段觉晴的脑海里浮现出一幕幕画面,一时间有些不知所措,不知道该从何说起。
长安抬起头看着她,目光清澈坦诚。
"奴才的命是娘娘救得,奴才这辈子,永远忠于娘娘。"
段觉晴被他这样赤裸裸地表达爱慕,弄得有些不知所措。M.
她下意识地垂下眼帘,掩饰心中的情绪波动。
长安似乎察觉到她的不自在,继续说道:"娘娘,奴才知道你不是那种随便的人。奴才不求名分,奴才只愿意陪伴在娘娘身边。"
段觉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