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等浮荡的心神平静,一群身穿长衫的男子便围了上来,握着手中折扇冲二人拱手,满脸都是敬佩神情。
柴天诺更是懵,搞不明白几十年没来,这洛阳幻境到底发生了甚。
好半天后两人才是明白,原来是这些年洛阳城里风月场所搞的花魁赛,封闭花街柳巷坊区,诸多楼阁派出得力姑娘迎战。wwω.ЪiqíΚù.ИěT
第一为神,第二第三为魁,期间不允男子进入,评赏者为文坛名士朝中勋贵,坊口把守森严,如柴天诺他俩这般面带唇痕被花拳绣腿撵出的壮士,还是第一次见。
“这是什么话,那些所谓的文坛名士朝中勋贵便不是男人了,凭什么他们能进我等不能?”
何足道不满的说,柴天诺抬手与他一个脑崩儿:
“因为你境界不够!”
说罢拖着何足道冲出人群钻入小巷,几下失去人影。
于坊间市里穿行,望着既熟悉又陌生的景象,柴天诺禁不住感慨,便这数百年前的古都洛阳,也在时光里出现了变化,革旧迎新,本就是天地间的道理。
“师父,这般多好玩的地方不待,这是要去哪里?”
何足道还是第一次来彼时的天下第一雄城,眼睛立时觉得不够用,看甚都新鲜,见自家师父埋头大步前行,忍不住好奇的问。
“......忘记你这拖累了!”
柴天诺一个甩袖把何足道抽飞,身影如龙消散,唯声音缭绕:
“自己在这里玩耍,莫要惹事!”
何足道挠挠头,转身回返,心里勾勾的痒。
柴天诺将将离开花街柳巷心里便生感应,唐寅这厮便在不远,气息与原本不同,竟是生了肉身!
疾步离开洛阳,未及多久柴天诺便上了临近小山,目标乃是半山腰上的一座小小道观。
望着眼前两亩长有稀稀落落糜子的薄田,看看便墙上都破了俩大洞的道观,柴天诺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便这环境,从来养尊处优的唐寅如何受得了。
推开吱嘎作响的大门,入眼先是一座褪了颜色的神像,紧接便是直愣愣躺在神像身下的枯瘦道人。
听闻有人进来,道人便眼都未睁,用半死不活的声调说:
“上香自己买,捐钱扔我身上,若是有贡品摆我身边便是,贫道代荡魔天尊谢谢您八辈祖宗。”
如此言语把柴天诺逗乐了,虽说道人枯瘦,可面相依然能看出三分唐寅的影子,且这疲沓的性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