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七星观所供奉的,却是北斗七星君,如何能与诸位大尊相比?”
见李甲子满脸苦笑,柴天诺也是忍不住咧嘴,这般供奉北斗七星君的道观还真是少见。
一般大观中都是把这七位当做辅神供奉,再不然便是把文曲星君、武曲星君单独提出供奉,而祭拜的也多是走仕途的文道学子武道虎贲。
可那一般都是学府武院附设,根本用不到这般麻烦上山朝拜,难怪七星观香火稀少了。
“再者,前辈们修路时下了禁制,等闲之辈想要上山堪比千丈,何人受的如此苦?”
李甲子深深叹了口气,柴天诺猛回头望向山道,之前没发现,如今看去,果真有禁制纵横,自己之所以无感,恐怕是已然入仙的缘故。
“这却是怪了,你家门派长辈为何如此行事?”
柴天诺眉头高皱的问,李甲子咧嘴摇头:
“这便不知了,当年我为赵不知时,曾问过师父,师父说长辈们便是这么做的,小屁孩儿多言多语惹人恨,便让我闭了嘴。”
“......感情这话是您与师祖学的,还多了一脚,师父您真不地道!”
赵不知咧嘴皱眉,柴天诺却是听出些门道,忍不住好奇的问:
“李道长,你的意思是说,七星门师父便叫李甲子,徒弟便叫赵不知,可是这个道理?”
“不愧是恩公,就是聪明!”
李甲子高高竖个大拇指,柴天诺眼角抽搐,可算知道赵不知为甚说话不着调,都是与这师父学的!
“那若师祖还在,或者多收了弟子又该如何?”
“七星门走一人进一人,永远只是师徒两人。”
李甲子抿嘴,深深叹了口气:
“恩公并非常人,有些话也是用不着瞒,门派传说关乎天机,只得两人传承,再多了,便会烟消云散,无可奈何。”
原来如此,柴天诺轻点头,入得七星观内,发现面积颇大,正殿里打扫的干净,神像虽有皲裂,却依然不失威严。
先于香炉燃香,与司命、司禄等七位星君上香,算是拜过地头神祇,柴天诺退出正殿来到偏房,一边饮着茶水,一边看李甲子忙碌。
“李道长,你之前所说天雷,到底是何意思?”
慢品茶,柴天诺开口问,李甲子也不隐瞒,虽说境界不高,可他眼力价却是不低,一早便发现柴天诺的不凡。
将那日卦象详细说了一番,柴天诺忍不住连连点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