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三十七人,得国考前三十七名,便在震惊天下的同时,引起非议也是无数。
有重臣与朝堂进言,自今日起,应当禁止柴大先生亲自教授参考学子,否则与天下寒窗不公,殇国皇帝皱眉,派人询问大祭酒。
大祭酒说:“柴大先生有圣人之姿,学富师道天下无人可比,此言,不无道理。”殇国皇帝闻言轻点头,颁下旨意。
没过多久,消息传到梁州,一时文道浮动。有不满,但旨意说的诚恳明白,国家取士不可能与一处,雨露均沾才是正理。
梁州牧守亲自前来拜会,本以为大先生会不喜,怎料柴天诺对此事早有猜测,倒是语重心长的与他详细说明一地主官场的坏处。
梁州牧守徐泰礼连连点头,最后他这本要劝解的人反倒与柴天诺报起了冤屈:“说来说去便先生最亏,您与殇国乃至文道贡献天下无人可及,最终却连教学都不行,属实让人心酸。”
“牧守差了,不是不能教学,而是不能教导参考学子。”柴天诺摇头,轻笑着说:“其实今年起已然如此,浩然书院如今教的最多的,便是各处学院教习,便是国子监的博士、学正、学录也有。”
“有诸君待我教化天下,岂不是一桩美事?”徐泰礼想了想,拱手施礼,大先生胸襟,天下无人可及!
伺候月余时间,柴天诺将自己多年所思所想整合成册,再加当年与神州发行文章书籍一并造册四十九,刊行天下,引世间轰动。
其中涵盖万千,最重要的便是理,不止文道,兵家农家乃至工家等等都有所列,便不用殇国大监正开言,民间已有无数声音,称谓柴天诺,为当世文圣。
便在天下沸沸扬扬之际,月半的浩然书院,依然有明灯常亮。
“哥,真的要走?”柳玉珍满脸不舍得问,柴天诺还如当年那般拍拍她的脑袋,笑着说:“要走,这些年浩然正气与身周汇聚太多,几如泥泞,可那一步始终踏不出去,一是少了感悟,再便是,某有预感,该到寻找本体的时候了。”
“再拖下去,恐会酿成大祸!”
“可是、可是舅舅,你不会不要我和娘亲了吧?”萱萱扯着柴天诺衣袖,眼中含泪的问,当年的小囡囡,如今已有几分少女娇憨,再过三五年,便可戴钗出嫁了。
“怎会!”柴天诺使劲摇头,认真说:“便是离去,某也一定会带着你俩,且放心便是!”
“嗯!”听闻柴天诺保证,母女俩立时笑了起来,萱萱还有些憧憬的说:“真想看看娘亲梦里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