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院子便是正殿,罗泽山君与原来模样起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即便之前修缮过,终究是泥塑草胎的玩意,看着便不起眼,这次整整千两金锭现场熔的金箔贴了一层又一层,光手工费便花了五百两上好雪花银!
做到一半贴金箔的大师傅累的苦笑:
“大先生,这般多的金子,真就不如毁了神像重铸一个空心纯金神像,好看还简单。”
柴天诺摇头:
“画皮难画骨,真若那般做了,罗泽山君还能是那个罗泽山君?”
“大先生多虑了,我便是做神像起家,于其中道理也是明白,神灵有灵,换了新身体自会入内。”
“有这回事?”
柴天诺挑眉,他对神道研究真是不多,与此间道理真是不太明白。
“自然,老汉我怎地也在这行当干了四十多年,亲眼见到的神灵搬家便有四五次!”
说到这里,大师傅指了指自己的眼睛,柴天诺轻点头,做得多了因果深重,原本只是常人的大师傅便有了些许灵异的本事。
这点便与某些精怪诞生差不多,沾染因果多了,自然而然便会发生超常之事。
望着贴了将近百层金箔的神像,柴天诺轻摇头:
“大师傅,还是往上贴吧,罗泽山君与他方不同。”
既然金主有要求,大师傅自无不可,终究工钱真金白银的给着,虽说累,可看到丰厚的钱两,心里也是喜的。
待新修的山神庙竣工,柴天诺特意从远处请了一队道士再次与神像开光,之后簇新的神袍套了两身,酱紫红袍配着金灿灿神像,威仪比过去强了百分!
“大先生,为甚与罗泽山君穿两层衣裳?”
新任庙祝有些不明所以,柴天诺笑着说:
“无他,只是有借有还再借不难尔。”
庙祝是一对夫妻,男的本是脚夫,前些时日被石头砸断了腿,好了之后变成拐子无法营生,柴天诺便请他们来此看顾庙宇。
终究好物件多了,害怕贼偷惦记。
顾金一次付清柴天诺予了百两,再加上特意为夫妻俩开出的三亩坡地,生活足够了,说不得以后山神庙香火起来还有不小的赚头。
次日下山,上午是柴天诺自己的时间,下午依然是雷打不动的授课,无数学子想要进入经班,却都被柴天诺婉拒。
凤城教谕也曾来问过,柴天诺笑着说:
“这段时间要沉下心出本诗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