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牛了吧？！

“那、那家伙的正室是谁，怎地好让匡夫人居于下？”

接过抹布擦去唇间茶迹，柴天诺嘴巴有些不太利落的说。

“倒也是熟人，便是大将军彼时的夫人，穆培兰。”

穆培兰，这名字怎地这般熟悉？

柴天诺细想，猛的倒吸一口凉气，古越国国子监那位女院长，可不就叫穆培兰嘛！

遥想当年，穆培兰用一瓣桃源福地换取自己一滴清血外带三滴清灵之水，当时想不明白她为甚要做赔本买卖。

如今明朗了，八成那位大将军伤势一直未得好，清血灵水，便是为了修补身体用的。

柴天诺心中思绪万千，几位羽女蜷缩在他身周，不断用脑袋磨蹭，柴天诺知晓她们并无**邪之心，只是故土气息让她们感到亲近难舍。

伸手揉揉几个秀发乌云般垂落的螓首，柴天诺轻声温柔问：

“可是孤单？”

羽女们轻点头，双臂搂着他更紧。

大笑笑脸并不一定便是真的喜悦，也可能是空虚时的一种排解。

柴天诺望着脸色皆是黯然的众女，也是忍不住叹了口气，画卷世界便这般小，且一成不变，在其中便如被监禁千余载，想想便让人心酸。

手指轻敲桌面，柴天诺想了想，再问：

“某可与踏春图开一口，以后桃源福地还有沧澜山居图都能去，可好？”

众女先是一喜，紧接脸色又沉，最小殉妃嘟哝的说：

“便是能出去，依然还是鬼串门，若是能有个真身去往大世便好了，这许多年未见，也不知大世如今是何模样，必然多姿多彩！”

其他女子皆点头，脸上表情更加暗淡，柴天诺见了却笑了起来：

“多大点事情，若说其他可能不好办，肉身却是好办得劲，只要转世投胎便可！”

“……呜呜呜，我不想忘了大姐！”Ｍ.

最小殉妃抱着花信哭，其他人也是难过表情，千余载感情，真不想这么散了。

“依然简单。”

柴天诺点头，见众女望着自己，便笑着说：

“某有一百零八轮回世界，择其一轮回，不洗记忆，到了如今年岁自然脱界而出，简单的很。”

“……将军，您现在到底什么境界？”

众女齐惊，最后还是花信殉妃开口，柴天诺轻笑：

“不过元婴。”

“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