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军士一听来了兴致,呼啦啦围了上来,细打量,还真是话本传说里的鲛人!
女子面目与常人无二,细打量生的还颇为标志,虽说脸面看着稍微带点稚气,但上身凹凸有致,颇有些分量,看的一群大老爷们心里发痒。
不过一见下身,那点痒便跑的无影无踪,一条布满鳞片的大尾巴,即像蛇又像鱼,瞧的人心里有些发毛。
“原来这便是鲛人,真真未想到,沙漠里还能产出鲛人这玩意!”
古尔力感慨的说,李长庚摇头,鲛人居南海,泣落为明珠,便这般大小一个绿洲,怎也不可能产出鲛人。
这些日子已经看过无数怪异之事,众人对于鲛人倒也没有太过奇怪,一干人等七嘴八舌的说,还不时扯上向秀,取笑的意思倒是更大一些。
“一群大老爷们围着女子呱噪,却也不嫌害臊!”
柴天诺清朗的嗓音响起,众人见是先生到了紧忙行礼,讪讪的让到一旁。
向秀起身行礼,复又呆呆望向女子,柴天诺看看他再看看昏迷不醒的小人鱼,忍不住轻轻摇头。
那日沙暴起,天地混淆大道不显,一切法则因果皆隐。
随着时间推移,情况慢慢好转,虽不如过去清晰,终究能抓住三分。
在柴天诺眼中,向秀和人鱼小娘之间的因果纠缠清晰无比,且巨大如丈许纺锤,任谁也理不清解不开,便是粗通占卜之人,也能看出些许端倪。
这得是几世的生死交织,才能沉淀出如此沉重的因果命数!
拍拍向秀肩膀,柴天诺轻声说:
“与这位姑娘寻个毯子盖上,湖边寒气重,安置到营地去。”
真气透体,向秀打个机灵清醒过来,点头应是。
有军士递过毯子,向秀道谢接过与女子盖上,却发现其胸腹四肢都有伤口,且腹部处颇深,紧忙扭头欲言。
“我已看到,回营地那边再说。”
柴天诺点头,心中一直推算不停。
世上无巧事,皆是因果命数,能在无边沙海遇到绿洲,好巧。
绿洲湖畔弟子遇到纠绊至深之人,更巧!
望着与李长庚搭手抬起女子的向秀,柴天诺轻哼:
“甚好,某到要看看,是何方神圣在计算某家弟子!”
师兄弟二人搭手把女子抬入营地最大的帐篷,说是最大,也只能容两人休息,转身都费劲。
原本这是柴天诺专属,可其他帐篷太